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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可不敢獨自去那裡。
沈如霜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淡淡地說道:「我要你自己賺的錢來交房租,那種不勞而獲的錢可不行。」
羽輕瓷的心,瞬間涼了不少。
啊,這樣一來,媽媽好像是鐵了心要趕她出去了。
她不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找到工作,更不可能一下子賺到這樣多的錢。
這可能是她在家裡,待的最後一個月了。
她不敢出去找工作,也害怕會嚇到別人。
不如在家睡上半個月,然後再找住的地方。
只是,以後,她真的要獨自生活了。
沈如霜幾乎是看著羽輕瓷,緩緩駝起了背,垂下了頭。
現在的她,像是一枝被扔在地上皺皺巴巴的乾花。
已經喪失了所有的生機。
就算是補充再多的水分,也難以變得鮮活,只會逐漸消解。
回到家裡,她難過得不想吃晚飯。洗過澡後,就直接上床睡覺了。
其實一時也睡不著,但她實在是太脆弱了。
好像只有躺在床上,縮在被子裡。
才會感覺好一些。
她隱約聽到,樓下有人敲門。
等她想要再仔細聽的時候,又發覺沒有了聲音。
不管了吧。
今天媽媽和姐姐都回來了。有她們在,應該沒什麼事。
許慕白看著門口的沈如霜,溫和地說道:「沈姨好,我來找阿瓷。」
沈如霜冷笑一聲。
不久前還在她面前出言不遜的人,怎麼突然喊得這麼親切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有東西,要交給她。」
「給我就好。」
許慕白想起自己來之前,媽媽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的話。
不能和沈如霜起衝突。
他默了一下道:「我想見她,請您喊她出來。」
「許慕白,我雖然不算是訊息靈通的人,可是你那點破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你喜歡看那些獵奇的東西,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別來招惹輕瓷。除非,你想身敗名裂。」
許慕白不知道沈如霜從哪裡,得來的那些不實訊息。
他解釋道:「我不喜歡那些東西。那些對我來說,很無聊。」
異類總是很容易暴露自己。
因為他們不知道正常人,應該是怎樣的心理。
對於別人來說,超出心理承受能力範圍之外的東西。
看一眼,就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可他卻只覺得無聊。
沈如霜冷聲說道:「那些讓你覺得不夠刺激,所以,就把輕瓷當成獵物,耍著玩,是嗎?」
他眉心微動:「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
「你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上學的時候,不是就因為綁架別人,被抓進去過一次嗎?不過你媽媽大概被蒙在鼓裡,因為當時是你爸去警局領的你。好像,還給了你那幾個小跟班封口費吧。」
許慕白突然有些緊張。
按理說,沈如霜是不會知道這些的。
他並不知道,她對當年的事情清楚多少。
他的頭緩緩地垂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或許在考慮,自己能透露的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抬起頭說道:「我沒有,綁架過別人。」
沈如霜並不相信。
當時的證據雖然不怎麼充分,可是種種跡象都指向了他。
真可惜,最後他還是出來了。
「不管你有沒有做過,只要是有這個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