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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逗她玩一樣。
她輕聲呢喃:「好獨特的香氣。」
大概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敢對他說出誇獎的話。
因為她已經死了,附著在灰燼上。
他聽不到她的聲音。
自然也就不會產生困擾。
許慕白很少有困的時候。
睡覺對於他來說,只是走個形式。
基本上不會睡太熟。
況且,她的小腦袋一個勁兒地往他的懷裡鑽。
他很早就被她給弄醒了。
自然聽到了她的夢話。
其實他聞不到自己身上,究竟是怎樣的味道。
但香水是他特意找人調製的。
今天晚上,是第一次用。
他以為她不會關注到的。
畢竟在吃東西的時候,她從未提過有關於香水的事情。
原來,她覺得這個味道很獨特。
或許是起了玩心,他竟然開始跟她的夢話,對起話來。
「那你喜歡嗎?」
在羽輕瓷的夢裡,飄在他心口的灰燼顫了一下。
糟糕,他怎麼在對她講話?
難不成能聽到嗎?
可是她都燒成灰燼了,他是怎麼聽到的?
大概是太緊張的緣故,她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能得到她的回應,他感到有些震驚。
他笑了一下,輕聲說道:「我當然,聽得到啊。」
可是,你怎麼會燒成灰燼呢?
一想到那種場景,心突然疼了一下。
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沒有再回應他。
也沒有再講夢話。
他垂眸,看見她仍舊睡得很熟。
好想去到她的夢裡。
一股極為複雜的情緒縈繞在心間。
他又愛又憐地,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然後就感覺,自己的心臟,猛烈地膨脹著。
不是在心虛,好像,好像是開心。
在夢裡,附著在灰燼上的羽輕瓷,因為太過害怕,所以一直都沒有講話。
本以為可以逃過去,但許慕白似乎是發現了她的存在。
甚至還用手,將那片灰燼拿了下來。
她想要飄走,飄得越遠越好。
可似乎被封印了一樣,只能停留在他的指尖。
結果,他猝不及防地吻了過來。
他的吻很燙。
瞬間將她燙得魂飛魄散。
那一小片灰燼也隨風而逝,回歸於虛無之中。
太恐怖了。
靈魂附著在黃紙上,被烈火一點一點地燒成灰燼,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最後竟然被他的一個吻,給燙沒了。
唯一慶幸的是,自己終於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再沒有人,能夠傷害到她。
窗外的陽光,熱烈又刺眼。
透過厚厚的窗簾,照在了她的枕頭上面。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
怎麼會在這裡?
噩夢。
她瞬間閉上了眼睛。
在心裡暗暗祈禱著,不要做這種不好的夢。
自己不可能又回到他家。
他們說好分開走的。
這一定是夢。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肯定是睡在自己的小房間裡。
羽輕瓷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敢重新睜開眼睛。
然後差點哭出來。
嗚。
還真是在他家。
她懵懵地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