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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聞不明所以,但見他不太高興,還是伸過去了。
江喻抬著他的手腕,往自己唇邊送。鍾聞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環望了一圈,就要收回手,卻被他攥緊了。
緊接著自己的手腕橈側就被一抹溫熱覆蓋,軟肉被他的牙齒輕輕咬著,雖然咬的不重,但因為神經分佈多,還是隱隱有種撕裂的痛。
鍾聞覺得他奇怪,便問:「你怎麼了?」
江喻若無其事地收回去,看著他:「做個標記。以後你的手除了我誰也不能牽。」
鍾聞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因為林然心情不佳,一時間哭笑不得:「吃醋就吃醋,幹嘛咬我?」
「不咬你你怎麼長記性。再說了,」江喻委屈地道,「我又沒真咬你。」
鍾聞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他面板白,因而兩行牙印非常明顯,又青又紅。他剛想說什麼,林然卻是點完飯回來了。
她眼尖:「你手怎麼了?」
「沒事。磕到桌子了。」鍾聞趕忙收回去。
「哦哦哦。」
這一頓飯鍾聞吃得相當彆扭。江喻在有外人的情況下話特別少,林然又是個話嘮,所以全程都是鍾聞和她聊。但是他倆聊的時候,江喻眼神就跟怨婦似的,鍾聞想忽略都難。
於是為了哄他,鍾聞迅速吃完飯,找了個藉口帶著江喻一起溜了。誰知道還沒走出長寧街,江喻就把他按在一個沒人的小巷子的牆上猛親。
鍾聞被他親得沒辦法,忙繳械投降:「我錯了我錯了。」
巷子口有一棵老楓樹,枝幹四展,楓樹葉遮住大片日光,在江喻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眼瞳在陽光下很漂亮,像琉璃。
「那你要怎麼補償我。」江喻呼吸急促了幾下,便扣住鍾聞的腰,把頭抵在他肩膀上。
「請你吃根雪糕好不好?」
「不夠。」他嘟囔,「除非你主動親我。」
提起雪糕,鍾聞猛地想起一件事:「草。你早上吃藥了嗎?」
「沒。」
「回家吃去,走。」鍾聞嚴肅地把他從身上拉開,「你現在嗓子還有點啞,吃飯的時候還咳嗽了。萬一發展成重感冒呢?」
江喻:「……」
他現在更像個怨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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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最近過年過的太快樂了,忘記捋劇情了。最近兩天捋一下。
(ps:建議不要囤文,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v,儘量快完結的時候v。到時候前面就收費了。)
第60章 終身大事
自上次之後,江喻每天都來長寧街陪鍾聞。
這天鍾聞正在錶店記帳,被他纏得忍無可忍:「你暑假都沒事幹的嗎?」
江喻眼也不眨:「有,看老婆。」
鍾聞:「……」
然後某人就被趕到牆角反省去了。
長寧街有好幾家補習班,比較老舊,但費用很低。暑假的到來給長寧街增添了不少人氣。一到飯點,各家小飯店就忙活起來,炒河粉的,賣餛飩的,還有各種炸串螺螄粉,各色香味交雜,滋滋冒油和炒鍋水開的聲音吵開。
蟬鳴聲被掩蓋。
一些學生吵吵鬧鬧過來吃飯。偶爾有幾個小姑娘路過錶店,偷瞄幾眼,彼此紅著臉感嘆幾句,就推搡著去找飯店。
這群學生自然不是隔壁花鳥店老頭的顧客。
老闆是剛搬來的,是個光頭,皺紋爬滿臉上,但頭上蹭亮。他實在無聊,搬過來一個藤椅,拿著蒲扇躺在樹蔭下打盹。椅子上的老式收音機扯著嗓子唱著戲詞,一驚一乍驚了老頭好幾次。
「小兔崽子,你把我寶貝怎麼了!」老頭突然一屁股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