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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答應。
「師傅不好意思啊,我正好有朋友來接我,就不坐這個車了。」
黑車師傅沒為難我,他轉身又去攬客了。
等候半個多小時,田牧趕到了。
期間他還打了幾次電話確認我沒有跟黑車師傅走。
一見面,田牧就緊張兮兮的,檢查我一圈,確認我沒事,他神色才緩和下來:「上車吧。」
我依舊乖乖聽從。
雖然神色舒緩些了,但田牧氣場依舊肅殺。
我只好主動找話題:「文明社會,他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惜哉你太單純了,你一個女孩子,而且又是大晚上的,怎麼能搭這種不明不白的車呢?」
我決定不再辯解:「我知道錯了,這不乖乖等你了嘛。」
田牧沒接話,沉默片刻,他竟向我道歉:對不起惜哉。剛剛我語氣太沖了。」
「我理解的,你是擔心我。我、我就是倖存者偏差,覺得自己之前沒有遇到過什麼危險的情況,所以就沒什麼防備之心。」
「以後你再有這類情況,比如需要用車,你先聯絡我。我我會儘量送你。如果我抽不開身,也儘量和我商量著來。惜哉,你太掉以輕心了。」
「好,我會的。」
此刻的我,心裡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感受。
同樣是基佬閨蜜,愛因斯坦就沒有這麼擔心我,他甚至笑說:比起擔心我被人騙,他更擔心我禍害別人。
哪怕是爸爸,好像也沒有這麼身體力行地關心我,比如我喊餓,他會喊媽媽給我做飯,而不是田牧這樣,恨不得我每一口飯食都是由他掌勺。
車上的音樂很舒緩,很快,累了一天的我幾乎要睡著。
就在這時,手機震了一下,我瞟了一眼,就見好兇好慢在群裡聊得熱乎。
好兇:【坐車兩個多鍾了,手機快沒電了,抓狂】
好慢:【抱抱!我快到車站了,待會坐車,半小時趕到淺川】
好兇:【我還要一個半鍾,抓狂】
好兇:【好賤 好賤你呢?】
我:【我搭朋友的順風車,應該也一個小時後到】
好慢:【哇塞!有順風車啊!方不方便載我一程?】
我:【我得問問朋友】
我回頭對田牧說:「田牧,我有個一起參加婚禮的朋友,她半小時後就到淺川北站,你可不可以順路載她一程?」
「那麻煩她稍等一會兒,我們要一個鍾才能到達。」
「沒事沒事,我這朋友她慢性子,不著急。」
我連忙回復好慢:【我朋友說沒問題,你在出站口等我們】
好慢:【太棒了!】
放下手機,卻聽田牧幽幽發問:「你這朋友,是男是女?」
「女的呀。」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田牧搖搖頭:「沒,就問一下。」
生活中我不是喜歡糾結細節的人,聽完田牧的解釋我就打消了疑惑。
不愧是好慢,總有各種意外發生在她身上,讓她有理由慢到令人髮指。
十分鐘後,她傳來訊息:【對不起,我沒趕上車,改簽了一個小時後的班次,好賤你先走吧。】
我:「……」
我將這事轉告田牧。
田牧淡淡道:「她到淺川都深夜了,女孩子夜裡出行不方便也不安全,我們等她。」
「我也是這麼想,田牧你真好,處處替女孩子著想,果然基佬心思夠細膩。」
田牧沒有接話。
我又提議:「我還有一個朋友也是這個時間到,一起接了他吧。」說罷,我拿起手機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