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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已經被拉起來戴上手銬的雷利娟身旁,徐子軒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因為那一跤摔破了裙子而愈發狼狽不堪的人身上。
「有錯的是你,雷利娟。」
z省雲中市,原縣公安局家屬區,徐子軒/安灝禹家。
幾經曲折,這起兇案終於落下帷幕,在感慨雷利娟將兒子毛小方誤入歧途的責任全數歸咎在暴力電影和恐怖小說之餘,徐子軒發現安灝禹在生氣,而他並不知道對方究竟在生什麼氣。
這人個十足的醋罐子徐子軒倒是早就深有體會,只是他從來都不覺得會是負擔,反而覺得還挺可愛,摸準他這點心思的安灝禹有時會變本加厲見誰都覺得是情敵,然後順其自然為床上那點事兒增添些許不一樣情趣。
徐子軒慣來不愛揣測他的心思,主要是安灝禹很少藏得住話,許多時候不等自己問就一股腦兒全說了,一旦猜了就鐵定一猜一個準兒,可這一回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明白安灝禹到底怎麼了。
窩在被窩裡心不在焉地看著書,徐子軒瞧見原本心情緊繃著的人洗了澡出來看樣子又恢復了正常,先是湊過去親了親自己的嘴角而後又埋頭在頸窩裡又是親又是舔的。他放下手裡的書抬腳夾住了對方的腰,主動地倒在床上配合起來,一連幾次直到實在堅持不住了才啞著嗓子甕聲甕氣地說不要了。
從背後把人緊緊摟在懷裡,安灝禹用發燙的嘴唇一點一點地親吻著同樣發熱的耳朵:「對不起,連宰白鴨都不知道,讓你在隊裡丟人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平淡,甚至有點刻板,但徐子軒竟然從中聽出來了一股子咬牙切齒的懊惱。
被他這一下搞得有點懵,等反應過來原來是在氣這件事的時候,徐子軒忍不住想,這也簡直太可愛了吧?
雖說脾氣暴躁的安灝禹似乎和可愛兩個字完全不沾邊,尤其是在別人眼裡安公子可是個蠻不講理甚至頤指氣使的人,但也正因為,從不會對自己這樣的安灝禹才會讓徐子軒覺得他於自己究竟有多麼彌足珍貴。
在浴室裡面壁思過了半天終於做了自我反省,可見人半晌都沒出聲,安灝禹有點焉焉地嘖了一聲,強制卻溫柔地把他的頭轉過來,不輕不重卻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喉結處。
「要不我去報個什麼學習班再補一下文化知識?」
忽然意識到對方是在真咬,但徐子軒非但沒躲開,反而順從地揚起了好看的脖頸,貼在他耳邊小聲地回答:「我不喜歡那些出口成章的文化人,我只喜歡你。」
見這呆小子傻乎乎地愣住了,頓時玩心大起的徐子軒又「吧唧」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這國防身體要是再補我可就真受不了了。」
安灝禹好半天沒說話,可徐子軒卻感覺他的鼻息似乎越來越熱,呼吸聲也十分熟悉地變得粗重起來。
完了,徐子軒想。玩得太過,看來今晚甭想睡覺了。
z省雲中市,郊區,某咖啡店。
咖啡店是城郊某樓盤原來的售樓部,一個獨棟,環境優雅採光也好,前面的小廣場還有個噴泉,一半的隔間座位都能靠窗看到噴泉。
夜幕降臨後,若是約上友人在這裡坐坐,伴著暖暖的橘色燈光,窩在酒紅色沙發裡消磨時間,就算是不說一句話也不會感到尷尬。
可張文佳知道,要是自己再不說話,氣氛可真就尷尬了。於是,她摁著桌子上那張在「冷藏車斷肢案」聯合突擊現場拍到人群中一雙銀色高跟鞋的照片推回到了對面。
「反正,我無論說什麼安廳長都不會相信的。」
「你連」剛要質問你連辯解都不打算辯解一下嗎,安澤文就見服務員端著點好的咖啡正往這邊過來,他趕緊抿著嘴唇不再說話。
「先生您好,這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