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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既白沒有回答他,只是說著,「我聞到了你的味道,很好聞。」
「是嗎?」顧一銘勉強笑了下,「想要資訊素嗎?」
「想……」
「回家再給你,現在你在這兒等我,我一會兒再過來。」
沈既白再一次問道:「去哪?」
「我要去解決點事情,等我好嗎?」
沈既白輕聲答應,見顧一銘要走,又眼巴巴地看著他,滿臉的依賴和不捨。
他好像很需要我,顧一銘想,於是他低下頭,給了沈既白一個吻,很輕柔,點在額頭,然後又把他抱在懷裡。
他們此刻脖頸相交,像兩隻天鵝在互相依靠,親密又溫馨,又像是世界上最孤獨的選手,終於找到了自己的隊友,坦誠又堅定。
「嶽月呢?」
「她也沒事,在車裡。」
「好。」
半晌後,顧一銘放開了他,轉身走向門外,去繼續未完成的事情。
右邊屋子裡,三個男人被綁著扔在了地上,另外還有四個小弟在看管,顧一銘大步踏了進去,大高個看見主顧來了,給另外幾個人使了個眼色,一起低著頭出了房間。
也不知道老餘是不是故意的,沒給這個房間裝上燈泡,屋子裡黑得連燈光都溢不進來,堂屋的照明也不太夠,就顯得這個空間格外的陰森。
光明的背面總是黑暗的,那裡是藏汙納垢的地方,就和這裡一樣。
顧一銘一米八七的個頭,背著光走進來,連臉都看不清,顯得人很有壓迫感。
「砰」的一聲,顧一銘關上了門,似乎是嫌棄房間裡太黑了,他又把門開啟了。
屋子裡沒人說話,沉悶的空間裡氣氛越發的壓抑,這門一關一開,就好像關在了麻子的身上,他忍不住顫抖,求饒道:「大哥,我們都是小玩意兒,不值當您費時間費力氣來計較,哪裡得罪了您,我賠錢,賠錢!」
只聽一聲輕笑,顧一銘回頭盯住了他,仔細地戴好了手套,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了他一拳。
「啊———」
房間裡很快就響起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還有拳拳到肉的悶響,剛開始只是一個人在喊,很快就是兩個人、三個人,這個本該安靜的廢棄農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
「嘖,這老闆挺厲害啊,聽這叫聲,不會把骨頭打斷了吧。」大個子站在老餘邊上琢磨道。
老餘冷笑一聲:「哼,人,死了也不可惜,要不是老闆要報警……」
「人?餘哥,你咋知道的呢?」
老餘得意一笑:「也不看看你餘哥我是混哪塊的,我什麼不知道啊。」
屋子裡的三個人被綁住了手腳,跑也跑不了,挪也挪不動,只能蜷在原地的給人打,最後沒辦法就滿屋子亂滾。
麻子被打的最慘,吐出一口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裡全是痛苦和驚恐。
顧一銘打的出了汗,也出了一口氣,站直了身子恢復喘息,他沒留力氣,心裡是痛恨極了,連往日一絲不苟的頭髮都落在了耳旁。
沈既白失蹤的這幾個小時,他有多後怕,就有多憤怒。
從小到大,母親一直教導他,一個紳士的alpha絕對不能仰仗著身體的優勢用暴力解決問題,他一直是這麼做的,可是現在他覺得,除了暴力,沒有任何方法能讓他發洩出心中的苦悶和憤怒。
「說吧,」顧一銘平復了呼吸,聽著滿屋子的哀嚎聲,冷聲道,「你們的目標是誰?」
麻子已經不能動了,回話的就變成了山羊:「是那個女的,是、是他繼父、把我們供出來,我們只是想報復。」
沈既白果然是被牽連的!
顧一銘瞳孔緊縮,心裡更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