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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帶著疑惑,他也並沒有想太多,離開醫院,他們之間也只是很疏遠的醫護關係。
雖然他對於嶽月一直有著憐惜的注視,但不是每個人都會喜歡這種關注,更多的受害者只希望沉默地消失在人群中,不要再有任何掀起漣漪的人物事,他們更喜歡隱藏自己。
心理的療養遠比身體上的更困難。
在思緒中,車子被開進地庫,兩個人進了門,三七跳下爬架顛顛地跑到了沈既白的腿邊,一天沒看見主人,它十分生氣,大聲喵喵控訴著兩人的無情。
顧一銘彎下腰,在半路把它劫了過去,抱在懷裡撓它的下巴,三七頓時咕嚕出聲,再也沒空找事情。
「先去洗澡?」他抱著貓詢問。
結婚已經有半個月了,顧一銘自認為對他的伴侶某些習慣很是熟悉。
沈既白低聲應好,先去洗了手,又去臥室拿了乾淨睡衣,才往浴室去。
洗到一半顧一銘進來了,他放下一套黑色的絲質睡衣,拿走了沈既白原本打算穿的灰色,囂張地笑了下又出去了。
顧一銘曾經說過,他穿黑色很好看,像被揉碎的香檳玫瑰,帶著茉莉香味,花汁液從大腿流下來,很有高貴的破碎感,看著就想加倍用力。
瞄了眼放在旁邊的睡衣,沈既白無奈地想,這傢伙為什麼都不會累?
雖然發情期那幾天他比較主動,那也是因為顧一銘的資訊素太好聞,他得到了心心念唸的人,難免有些熱情,跟本不怪自己。
偏偏顧一銘像是記住了這句話,在每一次他說夠了的時候,就原封不動地用這話堵自己,弄得他每天都精疲力盡,連腺體都被咬傷了。
沈既白有時候覺得,顧一銘在和他做/愛時並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而是把他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含在猛獸唇齒中的珠寶。
他一邊對他愛不釋手,一邊對他任意欺凌,總是要翻來覆去的玩弄,最後再打上標記。
就像狼瞧見了獵物,狗瞧見了骨頭,吃不完還要找個地方把他埋起來,這才算安心。
顧一銘在白天,在工作時,從來不會做出任何不尊重的行為,總是小心體貼,甚至連詢問都要帶上一句好嗎,生怕有哪裡做得不好,讓人不快。
但他在晚上,在家裡,在臥室,在床上,在那一片密閉的小空間裡,他恢復了猛獸的特質,強勢的可怕,按著他的脖頸,啃噬他的腳踝,再吻掉他的淚水。
他無視沈既白的求饒和認輸,他要掌控一切,想要他臣服。
每一天的早晨,沈既白都是在他懷裡醒來,他把沈既白抱得很緊,像惡龍在守護心愛的寶物。
「怎麼又不吹頭髮?」顧一銘瞧見他走出浴室,眼睛裡像點燃了火,走上前上前聞了聞味道。
沈既白親了他一下,去廚房煮牛奶:「天熱了,很快就會幹的。」
「嗯,」顧一銘笑著摸了摸被親的臉,說道,「我去洗澡了。」
「去吧。」
煮完牛奶出來,三七正在吃罐頭,貓便便和籠子都已經收拾乾淨了,還挺勤快,沈既白很滿意。
顧一銘洗澡很快,一樣濕著頭髮出來了,手裡還拿著擦頭髮的毛巾。
「還沒幹呢,過來,我幫你擦擦。」他摸了把沈既白的頭髮說。
「是你洗得太快了。」
顧一銘面對著沈既白,用毛巾去揉搓他的腦袋,把人揉得搖頭晃腦的,忍不住輕笑了下,「我是擔心你等著急了。」
「我才沒有,就是你洗得太快了。」沈既白站不穩,索性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讓他再搓了,嘴裡還重複著無意義又無聊的話。
「嗯,」顧一銘坦然承認道,「是我太著急了,我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
他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