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朝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充滿了暗示意味的舔舐在沈既白的後脖頸,那是靠近腺體在的地方,沈既白本能的覺得害怕和難耐,這是生理上難以剋制的情緒,oga本能的害怕和排斥alpha,除非他們被標記。
與平日裡的冷靜自持相比,此刻的顧一銘表現的有些痴迷,他痴迷手上的觸感,也痴迷鼻腔內香甜的氣息。
沈既白無聲地笑了,他的手攀著顧一銘的肩膀,不輕不重地按壓著他的後背。
顧一銘突然就起了破壞欲,他恨不得把沈既白吞下肚子裡,這是他從未有過的衝動念頭,和他二十多年的紳士教育背道而馳,然而他卻不想改正,這是他心底隱藏的秘密。
資訊素噴湧而出,很快就填滿了兩人之間的縫隙,和沈既白的茉莉相融合,變成了一股奇怪的花香味,杜松子的清苦中和了茉莉的香甜,茉莉的濃鬱糾纏著杜松子的清淡,他們互相纏繞,變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
結束時已經是下半夜,顧一銘把資訊素注入沈既白的腺體,沈既白強撐著最後一絲清醒爬起來,想去清理身體。
被顧一銘伸手抱回了懷裡,他十分饜足,還很精神,他說:「這種事應該叫我來做。」說著他下床抱起沈既白,帶他去浴室清理。
他做的很細緻,沈既白靠在他的懷裡,已經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不用上班,陽光的照射讓房間變得溫暖,他在平時上班的時間醒過一次,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腰上手臂的重量,這讓他感到安心,於是他往顧一銘的方向靠得更近,又睡了過去。
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他在床上發了會兒呆,直到傳來開門的動靜,才轉過頭去。
是三七跳著拉開了門,它喵咪咪地叫著,走到了床邊,抬爪跳上了床,蹭在沈既白懷裡。
忽然它像是聞到了什麼味道,對著門口大聲地哈氣,沈既白抬眸望去,顧一銘從門外進來,說:「要起床嗎,你該補充點兒體力。」
沈既白愣愣地看著他。
他換了身衣服,不再西裝革履,而是穿著柔軟的休閒服,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他走到床頭親了下沈既白的額頭,說:「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沈既白回過神來,抱住顧一銘,把臉埋在了他的肩膀,悶悶地說:「沒什麼,就是剛醒。」
顧一銘拍了下他的屁股,笑著道:「快去洗漱,起來吃飯了。」
沈既白臉色泛紅,捂著屁股下了床,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室內,顧一銘在幫他換床單和被套,房間內暖陽瀰漫,有細微的灰塵在照射下飛揚,這樣居家的畫面,就好像是每天早起的日常。
他站在鏡子前刷牙,耳朵聽見臥室傳來顧一銘抖動被子的聲音,腺體裡還殘留著顧一銘的氣息,這讓他感到愉悅,也讓他亢奮不已。
沒有人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在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裡,他經常會想起顧一銘,他是沈既白第一次悸動的心,從那天起他在心裡圈起了一塊地,把對顧一銘的感情全部灌溉在那塊荒蕪的圈裡,即使明知道沒有種子的花園永遠不可能有生命,但他依然固執地不肯踏出這片禁錮了他所有情感地土地。
一年前他曾經在顧一銘的訂婚宴上告誡自己,顧一銘已經被打上了別人的標記,他不能做個無恥之徒,再去偷窺顧一銘,這樣太難看也太不道德,暗戀永遠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是為了靠近,他必須安分守己。
而現在,他擁有了顧一銘,命運有時候真的很神奇,幸好他做足了準備。
洗漱完以後,顧一銘已經把飯菜端上了餐桌,沈既白嚇了一跳,連忙拿起手機,還以為自己直接睡到了飯點。
上午十點半,雖然是不早了,不過現在吃午飯會不會太誇張。
顧一銘卻說:「早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