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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徐，這個人沒有和死者一樣去選擇感染別人，而是把這些故意感染者都殺了。我們抓住一個殺人兇手，卻又不知放走了多少殺人兇手？&rdo;

見徐子軒忽的站定，安灝禹扯起嘴角自嘲一笑，滿不在乎的擺擺手：&ldo;你別給我上綱上線啊，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一猜是不是就打算把伏爾泰那句經典的&lso;人人手持心中聖旗，滿面紅光走向罪惡&rso;抬出來教育我了？&rdo;

徐子軒卻似乎在認真思考對方提出的問題，過了片刻正色莊容的點頭道：&ldo;灝禹，你說的對。所以我們才不能有一絲懈怠，更不能因為這不是我們的案子就袖手旁觀。&rdo;

安灝禹從不覺得徐子軒一本正經的樣子好笑，反而總覺得這是作為警察的徐子軒本該如此、理所當然的。他剛想說我們已經在幫忙哪裡袖手旁觀了，就見徐子軒撥通了張小墨的電話。

&ldo;徐隊，我正要給你打電話！&rdo;張小墨的聲音比平時說話高了不止一度，這一般是他有了發現時不自覺的聲線變化：&ldo;昨天下午，我去雲中人民醫院感染科悄悄找了幾個攜帶者。剛剛有個人悄悄聯絡了我，說是曾聽說平州有個暗網，是專門感染血液交易、傳播病毒為樂的。&rdo;

徐子軒看了同樣蹙起眉頭的安灝禹一眼：&ldo;查得到嗎？&rdo;

&ldo;現在這種暗網都不在伺服器上，都是一些軟體聊天群之類的，說話都用代號所指，入群查驗非常嚴格，一般都是要群裡管事的主動拉才行。因此，網監也很難監控排查到，除非有人從內部給訊息出來，否則查起來很難。&rdo;

徐子軒立即和唐延交換了暗網的情況，主要是想如果平城區刑偵支隊或平州市刑偵局掌握的有一些線索的話，查起來就要容易許多。

電話那頭的唐延好半天沒說話，徐子軒又餵了一聲他這才道：&ldo;我上次不是說，我們支隊另一組隊員正在辦另一個案子嗎？其實我們找了一個以前混藥圈兒的線人前不久成功打入一個迷姦團夥的暗網。這些暗網私下肯定會有些聯絡，只是&rdo;

&ldo;只是，你怕好不容易安插的線人會因此暴露，搞不好還會竹籃挑水兩頭空。&rdo;

老實說，徐子軒對他這個想法也很理解，換成自己，也不一定會冒險讓線人這邊還沒踩穩就去踩另一邊。

&ldo;徐支隊，我想問，在省醫院的檢測結果沒有出來之前，您對張妍麗、張建文、鍾志遠感染hiv到底有多大把握？&rdo;

&ldo;你想幹什麼？&rdo;

唐延沉默片刻，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ldo;我不能讓線人去涉毫無把握的險，況且這也需要時間才行。同樣，我也不能幹等檢測結果。我相信你說的，兇手肯定與死者有著直接關係，我要馬上去省廳匯報，拿到名單進行大資料對比，這是最快的辦法！&rdo;

&ldo;沒有檢測結果，光靠推測，廳裡是不會同意的。如果有誤，滿城風雨的後果省廳承擔不起！&rdo;

&ldo;我一個副處級的支隊長還不夠承擔責任的？&rdo;唐延笑了一下：&ldo;況且，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rdo;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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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市平城區，某快餐店。

一杯冰可樂下肚，安灝禹可算緩過勁來了。

上午離開廣通苑小區就和平城支隊一起去了鍾志遠就職的外企公司調查。由於是週末，所以在拿到了公司人員名單後，就分成了幾個小組挨個挨個電話聯絡，必要的話還得見面詢問。

鍾志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