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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中秋的天氣很好,朗晴高闊,出了那個家,沒人知道他們兩個剛才陷入了小小困境。
走到小區大門,有個阿姨叫盧傾傾,經常坐在樹底下哄孩子的,朝她招手,行為神秘:
「老二,多喝紅糖水,少吃冰。」
盧傾傾是個心情好就轉頭忘的主,一時沒明白:「為啥?」
阿姨詭詭秘秘:「我看見你哥買了一大包那個!不是你用?」
抄?這麼快就知道了······盧傾傾渾身難受似的,聳聳肩。
阿姨過來人的自信神態:「哼,以前你走路,跳著走,蹦躂蹦躂的和個嘎嘣豆似的,看看你現在,走路和怕踩死螞蟻似的!你媽不告訴你,我告訴你!」
這熱心腸······盧傾傾不知道怎麼回應,只好乖覺點點頭。
她瞄一眼不遠處的溫杞謙,心想這大姨的悄悄話聲音也不低,他大概聽見了,雖然側臉鎮靜,瞧他耳朵尖紅了······
哎呀,他也還只是個少年。只是在她慌亂的時候,擔起老成的角色。
辭別阿姨,倆人走路成了一前一後,盧傾傾刻意拉鋸、溫杞謙敏銳察覺後配合的結果。
——她把他驅趕到前面,她跟在後面。
畢竟······是吧······她還沒駕輕就熟,老感覺褲子後面會翹起來。
臉可以丟,但不能一直丟······
盧傾傾還是年輕,受不起一點點撥,想起熱心大姨的「你媽不告訴你」覺得——對啊,盧祖音還不知道我有大變化了呢。
地鐵上,當著溫杞謙的面,她不好給盧祖音直接打電話說這個,發了條微信。
盧祖音沒有及時回復,兩人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盧祖音候機前。
中秋晚會一臺接一臺,地方臺能提前錄製,總臺還有一個場外短直播,不是趕著化妝就是去趕航班,吃飯睡覺都成為將就,遑論聊天。
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林辭林、溫所和爺姥正慢聲細語交代著各自的生活,彼此囑託對方要照顧好自己。
氣氛溫馨卻有點點沉悶,盧傾傾悄悄溜出了客廳,出了大門。
爺姥住的離休所在二環和三環之間,旁邊有未拆的村,農人把大豆秸稈直接扔在馬路上,指望過往車輛壓爆豆莢,以圖省把剝豆的力氣。
溫杞謙隨後跟了出來,只要他們兩個待在一個空間,他就成了她的影子。
他遠瞧著盧傾傾和人力三輪車主聊著什麼,怕她被哄騙,他走了過去。
車主朝溫杞謙:「小孩兒要騎我車。」
盧傾傾已經坐上車了,催促車主:「大媽,你再告訴我一遍,剎車怎麼剎來著?」
溫杞謙不放心,扶住三輪車:「你注意休息不行嗎?」
他的話,明顯半截,因為什麼注意休息,沒說。
心知肚明。
當然不行!盧傾傾並不肚子疼,就是氣力不如之前,待在離休所的院子裡不是不能玩兒。還不是為了躲他!
盧傾傾不看溫杞謙,他知道了自己太多太多底細,在昭然青天下,她失去在同一個屋簷下注視他的勇氣。
他只是買個東西在小區走一趟,都被人窺個明白,她不敢再叫人知道關於更多。
雖然表面上還是借住在家的一個妹妹,但她覺得心中風起雲湧,輕微的風吹草動也會暴露自己……她怕林辭林窺穿,告密盧祖音,自己一秒也別想待在他家。
溫杞謙拗不過她,站在路邊,見盧傾傾一圈一圈騎人力三輪,幫人壓大豆秸稈。
回離休所探親的車輛頻頻路過,基本都是溫所同一單位的同事,認識拔群的溫杞謙,看向這邊笑。
盧傾傾唸叨叨:「邪門,我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