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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冰寒,道:「你渾身都是月見的臭味。」
唯有舉止無比親密,朝鈴身上才能沾染這麼多月見的味道。他越想,心裡便越冷。
「你才臭!」朝鈴心裡好委屈,「你是世界上最臭的貓!」
朝鈴用光裸的腳丫子踹他,「走開!走開!」
雪見神握住她的腳丫,他方才大怒施術,把她的腳丫子凍得冰冰涼。因為冷,腳顯得更白了,他握在手中,像把玩一件玉器一樣摩挲它。朝鈴使勁踹,卻終究敵不過他的力氣。他低頭端詳她潔白的腳面,細瘦的腳踝,那上面細弱的青筋像藤蔓一樣勾引著他。
「他對你做了什麼?」雪見神問。
他這副態度讓朝鈴惱怒,本一心盼著他出現,誰知他一出來,就這樣對她!她犟勁上來了,梗著脖子道:「哼,月見神說要我侍寢,我想他長這麼好看,不嫖白不嫖。能嫖黑貓神,天下獨我一份兒。」
「你背叛吾。」雪見神眉間暗蓄風雷。
「背叛?」這詞兒壓得朝鈴胸中喘不過氣兒,「我只是你的侍女,你的下屬,我憑什麼不能和別的男人睡覺?上司還管自己的手下晚上在誰的床上麼?這是誰家的規矩!」
雪見神垂眉凝視她,那湛藍的眼眸猶如無垠深海,要把朝鈴吸進去。
他一字一句道:「吾雪見的規矩,便是如此。」
說罷,他俯下身,捧起朝鈴的臉,吻住了她的唇。朝鈴呆住了,他滾燙的舌撬開她的貝齒牙關,長驅直入,品嘗她的舌尖芳香。朝鈴下意識要推開他,他卻錮住了她細瘦的手腕,高高舉在她的頭頂。他一隻手就像鐵鉗似的,朝鈴的手動也動不得,腕間還握出了紅痕。
他微微抬起頭,審視近在咫尺的她。她雙頰酡紅,像熟透了的蘋果,惹得人想要咬一口。
「這件事,他對你做過麼?」他啞聲問。
「你……你……你流氓!」朝鈴哭喊著踹他。
他用膝蓋壓住她的腿,另一隻空閒的手拉開她的衣襟。她後知後覺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滿心羞恥,掙扎更甚。她渾然不知這是熾熱的挑撥,雪見神血脈中的火已經壓抑不住。一想到月見神也做了這樣的事,慾火中摻了怒意,燒得更甚。
他加快動作,一股電流從朝鈴身前注入,爬遍全身,激得朝鈴渾身顫抖。朝鈴大哭大叫,他把她翻過去,背對自己。朝鈴一半的衣裳都被扯開了,圓潤的肩頭隨著她的抽泣打著顫。
原本之前以為月見神要她侍寢,她還想著侍就侍吧,小命要緊。她本來沒有這麼在乎貞操的,可是現下換了雪見神,不知怎的她心裡又恨又怒,抵死不從。
「我恨你。」她流著淚說,「你要是再進一步,我這輩子都恨你!」
壓著她的人不再動了,兩個人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過了許久。她也不哭了,只是咬著唇,把臉埋進被褥。良久,她感受到他再次靠近,聽見他低低的喘息。他咬了她的後脖子一口,麻麻癢癢的,讓她打哆嗦。他親吻她的肩頭,用貓特有的粗糙的舌舔舐她光裸的背,但他始終沒有脫下她的褲子。
她感受著他的動作,心裡有點兒害怕,瑟縮著肩膀。野獸般的低喘越來越劇烈,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他深深喟嘆了一聲,一股熱騰騰的東西灑在了她背上。
她又哭了,「我髒了。」
「可惡的鈴鐺。」他說。
「你才可惡,」她哭道,「你是好色的雪見神,原來你以前全是假正經,你是一隻色貓。」
「今日起,你是吾的侍姬。」
「去死吧,」朝鈴罵罵咧咧,「我才不當你的姬妾!」
他變出雪水擦乾淨她的背,又把她背上殘餘的水分舔幹。他把她鬆開,她終於可以動了,捂著衣裳坐起來,回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