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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安東剛從會議室出來,秘書就上前說道:「董事長,小鄭總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了, 您現在就過去嗎?」
「晾著他一會兒的, 我兩個小時後見他。」鄭安東語氣不善。
秘書連忙應下。
鄭慶楠在辦公室裡等了許久, 已經是不耐煩了, 大叫著把鄭安東的秘書給召了過來,斥道:「我叔叔呢!?我已經在這裡等了快兩個小時了,知不知道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啊!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辦事的,想乾乾不想幹就給我滾!」
他不敢直接罵他小叔叔,只能罵普通的工作人員。
鄭安東正走進辦公室:「在我這裡大呼小叫什麼!」
鄭慶楠本來正是火頭上,但一見鄭安東,立馬偃旗息鼓,一臉諂媚:「叔叔,我這不是著急啊,你叫我八點來,這……這都十點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鄭安東嗤笑一聲,語帶嘲諷:「出什麼事?還是你希望我出什麼事?」
鄭慶楠忙說「不敢不敢」,恭敬地讓鄭安東坐下,又親自給鄭安東接了杯水,才問:「叔叔,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啊?」
「鍾琋,你認識嗎?」鄭安東問。
「鍾琋……」鄭慶楠彷彿在思考,然後一拍手,「哦,知道,她是有什麼事嗎?」
鄭安東知道這人是在裝傻充楞,演技拙劣,但也沒有揭穿他,只說:「我今天叫你來,就是警告你,鍾琋是我老友的女兒,你,不準接近她,聽到了嗎?」
「叔叔你這說的是哪裡話啊,我又跟她不熟,如何接近她,」鄭慶楠笑著,笑容看起來彷彿還十分真誠,「再說了,我接近她做什麼,我女朋友都快生了,我要當爸爸了,我對其他女人不感興趣。」
說到這裡,鄭安東一時都不知該氣還是該喜。他的這個侄兒,無所事事,之前搞出了多少風流事,全靠他這個當叔叔的出面擺平。但鄭慶楠畢竟也四十出頭了,家裡人還是希望他趕快結婚生子,如今搞大了一個姑娘的肚子,看起來是有後了,但他卻一直不願規規矩矩地跟人家結婚,只怕是不想被婚姻束縛,還想要在外面亂搞瞎混。
鄭安東揮揮手:「你回去吧,照顧好你女朋友。」
「叔叔,這你就放心吧,」鄭慶楠說,「再說了,不就是懷個孕嘛,哪裡就那麼矯情了。」
鄭安東不想和鄭慶楠多廢話,讓秘書送人離開。
鄭慶楠上車,車上有他的哥們兒在等著。
「怎麼了,你小叔叔找你幹嘛?」這狐朋狗友問道。
「沒事,就是讓我離一個女的遠點,嗤,我還偏不,這姑娘非常符合我的口味,又野又倔的,還是個博士,我還沒睡過博士呢……」言語間全都是一派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你不聽你叔叔的話,他發現後要是生氣怎麼辦?」
「生氣?他又不是沒生過氣,我難道還怕他生氣?」鄭慶楠掛擋,踩下油門,車子發出一聲巨響,「他又沒孩子,我是他唯一的親侄兒,和他有血緣的,那麼大個集團今後還不是隻能交給我,難不成他還會給別人?」
……
轉眼間已經到了年底。
北市冬季的氣溫低。a大的東湖全都結了冰,很多學生都在冰面上玩耍,很是一派歡樂景象。
而鍾琋卻沒這份閒情逸緻去欣賞冬日湖景。她穿著厚重的羽絨服,雙手抱著一堆沉重的材料,匆匆地從東湖邊路過。
今天是她學位論文預答辯的日子。原本是定了是下午三點開始,誰知道其中一位答辯專家被臨時通知要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答辯的時間便提前到了兩點。她急得幾乎得從家裡狂奔到學校的。這寒冬臘月,她一身汗。
正快步走著,身邊卻突然多了一個人。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