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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風予安渾身疼的厲害。他有不好的預感,自己十之八九是生病了。病因估摸就是大冬天吹海風吹的。他身體一向不錯,距離上一次生病有差不多十年。島上的管理人員只有一位有護理師的資格證,應付一些小病沒問題。她給了幾顆藥,讓風予安多喝些水。
因擔心傳染了玉笛,風予安和她暫時分房睡,玉笛媚眼如絲,笑說:「感冒這東西少說要三天才能好全,不能跟我親-熱心裡急嗎?」
風予安笑說:「你趕緊帶個口罩,不然你得病了又要對我發脾氣。」
她卻不走,靠坐在沙發上,姿態優美,靈活的指/尖覆到釦子上,慢慢解開了穿在自己身上的,他的襯衫。
「玉笛,別鬧,把衣服穿上。」 他的呵斥聲音很小。玉笛裸著上半身,過來抱著他,在他耳邊呢喃:「真的不要?」
風予安覺得自己真是十足的可憐蟲,與天下所有男人都沒區別。懷中的她肌膚光潔,身子滾燙,景象旖旎,他不敢垂頭看那兩顆漂亮的水蜜桃,怕一看就控制不住。明明心裡卻想要的發瘋,眼裡全是渴求,心底的欲/望像蟲子一樣拱著,可風予安最後還是硬生生地剋制住了。
「快把衣服穿好,我真的不能傳染給你。」
當晚,玉笛無恙。風予安的病情卻嚴重了,渾身疼痛不說,還直接燒到了三十九度,當晚不得不問護理師再要了一顆退燒藥。
洗澡之後身體一陣陣的發熱,退燒藥估摸在起作用,可能半夜會被出一身汗,所以他特地將一套乾淨的睡衣放在床頭。
睡到半夜,他果然一陣陣的出汗,從夢中醒來,渾身依然疼得難受,他伸手在黑夜裡摸索床頭的衣服。
摸到了,風予安用力一抽,只聽噹啷的一聲,似有什麼東西掉落到了地上。
風予安起身開了燈。
那東西滾落到了衣櫃邊停了下來,是一隻通體碧綠的笛子。
風予安越看越熟悉,忽悚然一驚。那不是他專門為玉笛打造的笛子嗎?怎麼會深更半夜的出現在自己的房中。
他當然不相信有什麼靈-異事件,當即下床去找玉笛。
推開玉笛的房門,空無一人,床鋪整理得整整齊齊。
風予安撥打了她的號碼,關機了。
衣櫃裡只少了幾件衣服,手機證件都不在了。好像她是出去旅遊或出差一樣輕裝上陣。
風予安不敢想像,如果不是他抓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笛子,他沒有聽到笛子落地的聲音,那他是不是要第二天太陽升起了,才知道她走了。
他找人的動靜驚醒了傭人,然後睡眠質量堪憂的容惠筠被吵醒了,連帶著風予羲也起來了。可風予安沒空跟他們說話,他找來了安保人員,詢問有沒有人離開過別墅。
安保人員點點頭:「有的。大概十一點半的時候。」
風予安因生病之故,九點半就睡了。
「誰出去了?」 他顫抖著聲音問。
安保人員:「小黎送五先生去碼頭,還有個女人也跟著,背影有點像太太。」
他說完這話,看風予安的眼神怪異起來。
叔嫂深夜一起走了,換成是誰都會生出一些古怪的想法。
風予安的心冷了下去。兄弟姐妹中,小五是風予安最疼愛的弟弟,最看重的親人。母親留下的遺書裡有一句就是要他好好照顧弟弟。風予安憐惜他,疼愛他,卻沒想到,這個寵愛的弟弟會在自己心口上插一刀。
濃鬱的夜色裡,黑色的邁巴赫刺破黑暗的寧靜,宛如一隻莽撞發瘋的鯊魚向前急速衝刺。風予安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冒險,他的身體還沒全好,腦中泛空,想努力整理思緒,它們卻與他捉迷藏。
腦海里掠過無數個瞬間,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