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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風予卿卻說:「我覺得二姐說的很有道理。」
風文瀾揚了揚眉毛:「你也覺得你四哥應該跟李玉笛離婚?」
「他們是否離婚輪不到我來說。不過我個人看法是,就算他們暫時不離婚,總有一天也是要離的。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事情鬧到如今這個地步,李玉笛心裡一定有氣,在我們看來是她弟弟要殺人報仇,可在她看來是雲琦和安笙間接逼死了李玉竹,總之一堆亂帳,理也理不清了。」
「所以你認為他們應該離婚?」
「爸,我說了,那是他們的事。」 風予卿站起身來,眼神清冷如山間晨霧。
七月最終在悲傷,爭吵,謾罵,勾心鬥角里落下帷幕。
一向記性極好的風予安,後來竟不怎麼記得七月到底經歷了什麼事,只覺得記憶一片混沌和混亂。他記得最清楚的是玉笛臉上終日掛著的淚痕,每次看到他內心的空洞就會不斷擴大。
除此之外,他總夢見李玉竹跳下去的情景,每一次,每一次,風予安都只差一點點就能抓住他的胳膊,將他從死亡邊緣拉回來,可每一次都落空了,沒有例外。現在他體會到了內疚的殺傷力,愧疚才是真正的無期徒刑。
對於玉笛而言,那個七月同樣是無比混亂的。她失去了一個至親至親的人,起初她拒絕相信李玉竹已死了,當警察詢問她死者與她的關係時,她用力地錘打著桌子,朝他們吼道:「我弟弟有名字!有名字!」 她拒絕外人談到李玉竹時用死者二字。
另一個無比痛苦的是,玉笛無法面對伯父和伯母。她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死神,是她把李玉竹帶到這個島上來的。每想到這事,她的淚水就沉重地砸下來。
風家不希望這事鬧大,對外統一口徑說李玉竹意外身亡,李伯母也不希望兒子開槍射傷人的事情傳出去,於是點頭答應了。
這個胖乎乎的,像企鵝一樣可愛的女人反而表現的很堅強。她一躍成了李家的主心骨。而伯父好像一夜之間就老了二十來歲,頭上多了許多白髮,整日淚如雨下。
起初,玉笛認為時間會把傷痛給沖刷掉。她因為還是在暑假期間,所以有大把時間去陪伴兩個老人家。三人一起去醫院探望了雲涓和安笙。但氣氛非常詭異,玉笛發現她殘忍地說不出一句對不起。或許她本性就是自私的,她對安笙和雲琦的恨意幾乎要衝破天靈蓋,她想殺了安笙和雲琦,完成李玉竹生前沒做的事。
李伯父從風予安給他們的小屋裡搬了出來,嚷嚷著要回老家。
伯父臉上出現了和李玉竹相似的神情。李玉竹在失去馮真真之後也是這般。玉笛害怕,於是從家裡暫時搬出來,回到老家,守在伯父身邊。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一個絕望者赴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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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月第一次見到宋之揚,就感嘆他好看到不真實。
她承認自己見色起意,於是打算從成為朋友開始,慢慢將這朵高嶺之花拉下神壇。
後來的兩年裡他像太陽一般,發光,灼熱。終於有天,周溪月發現他不再是她那觸手可及的宋之揚。
在他即將遠赴異國發展時,她鼓起勇氣告白,得來的卻是半分鐘的沉默,她明白那是婉拒。
時隔三年,在異國那場陰暗綿長的細雨裡,宋之揚將傘橫在周溪月的頭上。
她著一身古典的黑色紅裙,明艷招搖,瓷白瑰麗的臉上,一雙眼睛一如既往的靈動。
然而,她看向宋之揚的目光終是無波無瀾,只輕輕一聲:「宋先生,好久不見。」 就拉開了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