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chen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阿宇笑笑,同樣的話左棲鳴也說過
「黃警官。」
三人坐下點完單後,阿宇給他倒茶水。
「叫啥警官吶,叫我捷哥就行。」
阿宇又客客氣氣叫了聲「捷哥。」
「你們想問什麼問吧,能幫的我儘量幫。」
左棲鳴簡單說了下阿宇和步瀾的關係,黃捷聽後,盯著阿宇的眉眼,說:「仔細看你和你姐長得還有點像,她個頭兒也高,好像有一米七呢。」
阿宇喝了口茶,心裡不太好受。
他繼續說:「我是化城本地人,警察學院畢業後回了老家,那個年代,強/姦殺人在小地方算個大案子,沒想到剛參加工作就讓我碰上了,我跟著我師父一起辦的,案發那晚,糧庫值班的職工說看見一個人影,就是我們逮捕的嫌疑犯,叫董武,審訊時候他一口咬定當晚沒去過糧庫,問他別的也不說,給我師父氣得差點削他,之後有個叫「李斌」的男的,也是糧庫職工,給他作證說那晚兩人在路邊攤喝酒,就是用塑膠布在街邊隨便支的攤位,咱東北很常見,那會兒本來監控就不像現在覆蓋得這麼全面,兩人喝酒的地方又在郊區,犄角旮旯的,李斌和攤主都作證說董武當晚在那喝酒了,加上現場沒找到和董武有關的物證,所以就給他放了。」
黃捷喝光茶水,阿宇趕緊又給滿上,烤串陸續上來,三人邊吃邊聊。
「這個董武放出去之後沒幾天就辭職不幹了,說是受不了糧庫那些人的風言風語,跑去大興安嶺打工,他家就爹倆,他爸以前是糧庫老職工,受了工傷,糧庫想賠錢了事,他說不要錢,怕以後他死了唯一的兒子吃不上飯,非得讓自己兒子接班,糧庫沒辦法只好同意了,董武在大興安嶺那邊出事後他爸過去認人,林子裡找到一件帶血的衣服和一截骨頭,當地簡單驗了血型,然後賠了點錢,他爸從大興安嶺回來後靠這筆錢過了幾年,得病死了。」
「沒有屍體嗎?」
左棲鳴問。
「你們可能不知道,大興安嶺那林子有多大,樹還密,黑瞎子啊、狼啊都有,說不定被啥東西吃了,以前這種事常見,近些年沒聽說了。」
阿宇把一串裡脊肉遞到黃捷面前,「怎麼發現董武是兇手的?」
黃捷拿起裡脊從頭擼到尾,「春天雪化的時候有人在糧倉旁邊的雪堆裡撿到一個帶血的圍巾,圍巾是步瀾的,血跡是董武的,為了做這個鑑定,特地把證物送到省城,結果出來之後我把當時的證人叫來詢問,李斌說前後那幾天每晚都有飯局,記不清是案發當天和董武喝的,還是前一天喝的,反正最後事情就那麼了了,糧庫那邊也想息事寧人嘛,你們能理解。」
李斌是趙敬淳的朋友,也和關俊良認識,阿宇感覺各種巧合圍繞著真相在轉圈,李斌真的記錯了嗎?還是故意給董武作偽證?
左棲鳴看了阿宇一眼,他沒怎麼吃東西,聽得認真,分別二十多年,從別人嘴裡講出親人遇害的經過,這種痛左棲鳴沒法感同身受,只能儘量理解。
「捷哥,能確認董武真死了嗎?」
黃捷看著阿宇,「小夥子,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說兩點比較確證的理由,其一,當時董武他爸親自去大興安嶺處理的,哪個當爸的希望自己孩子死啊,其二,這麼多年董武是一點社會活動痕跡沒有,不瞞你說,一開始我也懷疑來著,帶跟不跟還查了幾年,毛都沒查著,我覺得是真死了。」
來之前以左棲鳴對案件的瞭解,他已經做好了白跑一趟的準備,阿宇需要給他姐一個交代,左棲鳴則要幫阿宇完成這個交代。
「捷哥,來,多吃點兒。」左棲鳴把剛端上來的生蠔放到黃捷面前。
「好,你們也吃啊。」
黃捷一連吃了三個生蠔,喝了口茶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