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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晞頓了一下，才說：「換班的事情就算了。那個老師只是態度嚴厲了些，正好可以壓制住他。至於你找的那個網友－是程式時，他有那個女生的地址。對方說等週末一起見面。」
謝芝楠激動地跳了起來，「程式時這麼厲害！」
柏晞：「天不早了，你該回去睡覺了。哭的這麼多，別忘記喝水。」
——
謝芝楠的影片交了上去，代老師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
謝芝楠悄悄聽了下牆角，知道老師們準備開個集體會議，好跟學生講清楚關於青春期發育的事情。
這年頭，人們談性色變，幾乎很難見到課堂上講這種知識。
市一中已經算得上校風開放，追求自由活潑的課堂氛圍。但到了男女發育這一章節，總是以這堂課不考的理由默默揭了過去。
很多學校甚至會把這幾頁內容全都撕去，唯恐引發學生一些不妙的心思。
然而有些內容不是你不教，學生就不知道的。
也許擱在十幾二十幾年前是這樣，但隨著經濟的發展，一些富裕的家庭早已接觸到了西方國家的東西，對這些內容不說耳熟能詳，也不是全然一張白紙。
少年人的好奇心就像貓貓一樣，你越不跟他們說，他們就越想知道。
正規的途徑無法瞭解，那就走歪門邪道。
周邊學校已經出了好些初中女孩還沒畢業就被男生帶著偷嘗禁果，走了歧路的悲慘結局。
甚至更過分的是一所中專，裡面的女生幾乎不是來上學的
這也是市一中沒有太管段校長的真正原因之一。
他們實在無法接受一個正處於花季的女孩早早背上了養兒育女的負擔。
小孩子和大人的做法是完全不一樣的，大人為了避免麻煩，往往會直接斬斷源頭。而且處於一種不知道從哪兒吃來的共識，但凡遇到了這種早戀的行為，受到嚴厲懲罰的往往是女生。
就像段校長做的那樣。
即使最初是男生引誘的女孩，最後被迫轉學嫁人的仍然還是女孩。
甚至還要背負不好的名聲，作為家長們訓誡自己孩子的反面教材。
如果這次不是群情激奮，段校長的行為只會再一次得逞。
謝芝楠她們曾經聚在一起討論過這個話題，百思不得其解。
始終找不到他這麼做的原因。
謝芝楠：「他也有女兒呀。難道不能換位思考嗎？」
其他女生面面相覷。
也許段校長是個大公無私的人？
——
演講結束後，掌聲雷鳴。
謝芝楠她們手拉著手一齊朝臺下鞠躬。
程式時和袁南紹手掌拍得要冒煙，對著四周的同學激動地介紹臺上那個穿粉白色小西服，腦袋後面拖著個小尾巴的女孩是他們的妹妹。
真正的哥哥——柏晞正襟危坐。
看起來十分穩重。
實則手心裡一片滑膩。
白玉珠他們早就從電話裡知道了小女兒要登臺演講的事情，因此託人從諸城那裡送來了新衣服。
就是謝芝楠和幾個小夥伴身上的那套。
柏晞也有一套和謝芝楠同款不同色的衣服，今天也穿上了身。
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關係。
即使是袁南邵這個十分不講究的傢伙，看到大神和謝芝楠同款的衣服時，也不由得發出了激動地叫聲。
更何況是頗為注重外表的程式時。
倆人異口同聲地讓柏晞搞起了代購工作。
一人三件。
袁南紹：「不是吧，小程同志，你都這麼大個的人了，還穿粉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