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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柔蓉聞言指尖一顫,轉過頭望著星枝,她卻並沒有望著她,仍是專心盯著風箏,彷彿方才那些話並不是從她口中說出似的。
收回視線,輕咬下唇,內心天人交戰,良久才說道:“我不知道……”
這時星枝才轉過頭認真望著她,不肯放過她的每一絲神情,然後繼續問道:“城主為何不愛食髓?甚至甚少食用?”
徐柔蓉垂下眼瞼,手也垂了下來,風箏也因此而低落了些。過了會兒,她苦笑著說:“同床夫妻數載,我卻連他為何不食髓都不知,我這妻子啊,做得真是無趣啊……”
漸漸的,她眼含淚光,繼續說道:“那年,他征戰歸來,我年少時調皮便扮了男裝去看熱鬧,與一群紈絝子弟追至宮門嘲弄他,他並沒有回嘴半句,手下計程車兵們想替他出氣他也攔下了,他一眼識破了我的女身,也並不懲罰我們,只對我說了句,少接觸這些人……他便瀟灑離去了。我便滿心滿眼都是他了,成日求著父親讓我嫁與他,可父親卻告訴我他雖貴為城主卻並無娶妻納妾的打算,心裡只有豐陽城子民,哪怕嫁過去也是當個花瓶罷了,我年輕氣盛卻是不信,只盼著洞房花燭夜之時能告訴他,那是我第一次與他們玩,沒有第二次……”她低下頭輕輕擦拭掉眼角的淚,沉浸在往事中不再言語。
“那你可曾後悔?”
徐柔蓉猛地一怔,抬起頭,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後悔?自己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也從未考慮過得失,只憑自己一腔熱血不顧父母的阻攔一心嫁與他,想起父母在自己出嫁時流下的淚水,想起自己在這深宮寂寂無人可訴說,想起自己心愛的丈夫已經許久未來看自己,哪怕是匆匆見上一面也沒有過多的言語,想起自己只因年少時那驚鴻一瞥便已經芳心暗許結下的種種因果……
復又低下頭掩下複雜的情緒。“我不知道……”
星枝不再說話,繼續專注手中的絲線,徐柔蓉的風箏卻因為心情的波動掉落了下來,敗局已定。
而謝大牙的那一坨花花綠綠的鳥窩卻因為太沉早已墜落,氣得她直跺腳。
反而是幻魔那不起眼的樹葉風箏仍舊穩穩當當飛在上空,星枝咬緊牙暗自較勁,手中的絲線越放越多。
二人風箏不相上下,星枝暗想真是難纏的對手,於是又來攻心:“這放風箏其實與人相好是一樣的道理,你若是放得遠了手中細線難免就越放越長,直至不見蹤影,若是收得緊了大家都不能好好過日子,都難以喘氣,你說是嗎?奐奐?而我為你取這名字亦是希望你能夠一直光彩鮮明,張弛有度……”
“啪”的一聲絲線應聲斷裂,幻魔聽了她這番話心神慌亂,思緒繁多不再一心在這風箏上絲線也就斷了,星枝嘴邊掛著滿意的笑容,慢慢將風箏收回。
一陣風拂過,她耳後的髮絲隨之拂動,樣貌雖平凡普通其氣質卻宛若天人。
這時,謝大牙卻眼尖注意到一個疑點。
“咦?你髮髻上那塊綢條呢?”
帶著疑惑望著漸漸收回來的風箏,而那扇風箏尾部赫然就是水月綢!
謝大牙面含怒氣:“好哇你!不僅作弊耍賴皮還用言語攻擊我們!你這般沒皮沒臉的你不贏誰贏!”
星枝瞥了她一眼,義正言辭說道:“你可搞清楚啊,你的風箏我還沒開始說話就自個倒下了,可賴不得我啊!不管怎麼說,這一局我勝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幻魔大怒道:“放你的屁!本來就該我贏的,都怪你說什麼勞什子話!害我分心!”
臉皮堪比城牆的星枝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動著:“非也非也,正所謂三十六計,攻心為上。怎麼?你們是輸不起?還賴我言語攻擊,你們那麼輕易就被幾句話給擊倒,就別想著勝利啦~”
謝大牙一把解下水月綢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