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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今晚的晚宴由蕭景文出面邀請瞭如今在京圈風頭正盛的那位太子爺,陸家大少陸崇十。
蕭景文一是為了見見這位剛一上任就魄力十足的盛天總裁,二是想和他打打機鋒,摸摸底細。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但陸崇十卻沒賣蕭景文這個面子,收到邀請函後,他只是略看了一眼就扔到一邊,根本沒打算出席這場宴會。
這家頂級私人俱樂部共有五層,一至四層是公共區域,第五層卻是真真正正的私人地盤,只有其背後老闆和股東才能出入。
五樓之上有一個大露臺,陸崇十晚上和商晉喝多了酒,就上露臺來吹吹風透透氣,散散周身的酒熱。
他這身體是不能多飲酒的,只不過今晚心情不太順暢,就把那些該死的忌口事項甩到腦後了。
他手撐在欄杆上,抬頭望了眼萬裡無雲的夜,心中鬱氣仍沒消散。冷風吹得他胃裡又燒起來,他有些躁的掏兜拿出香菸。
哪知或許動作也躁了些,兜裡的手機也被帶出來掉到了木地板上,再順著欄杆的縫隙,手機就這樣從五樓露臺掉了下去。
陸崇十揉揉眉心,一副不耐的模樣從露臺那裡的一道階梯下去了四樓。
四樓這裡是個空中花園,因著入口比較隱蔽,平常少有人來。
陸崇十撿完手機就準備上樓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就由遠及近傳來。他微蹙著眉轉身剛想上樓梯,那邊的玻璃門就已經開啟了。
懶得被人碰見,陸崇十在海棠花樹下的長椅上坐下,邊抽著煙邊等著這位貿然闖入的人離開。
他本來也沒注意到那人桑瀾初,但當她走近了,還仰著臉看天空的時候,他夾著煙的長指一頓,指尖開始微微發麻。
和七年前一樣,她毫無預料地闖入他的生命,像天使一樣墜落到他面前。
而七年後的現在,她又突然三番兩次出現在他眼前。就像今夜,即使看不太清她的臉,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像一隻妖魅的精靈,蠱惑著他沉寂的心。
他知道他有些醉了,酒精使人的巴多胺迅速上升,血液開始流動起來,他想放浪形骸一回。
此刻。
陸崇十耳朵裡只剩一句話,就是先前那兩個男人說的,她今晚是蕭煜的女伴。
心裡像是小蟲在啃咬,又疼又癢。一種剋制不住的,對她的無邊欲\望開始產生。
「你過來吻我,我就帶你出去。」他說。
桑瀾初正和這扇玻璃門做鬥爭呢,她又試著拉了幾下門,鎖得夠緊真的一點兒都拉不動。
冷不丁聽到陸崇十這句話,她轉身沒好氣地叱他,「陸先生,有病得治。」
陸崇十坐在長椅上悠悠閒閒道:「唔,那就耗著吧。」
他手指彈了彈手中的煙,無所謂的看向她,「挨凍的可不是我。」
他自己穿著西裝倒也不是很涼,可憐桑瀾初身上那幾塊布料的裙子,一雙手臂加前胸後背都露在外頭,早就冷得起雞皮疙瘩了。
桑瀾初帶著氣兒走回到他跟前,「換一個條件。」
她明確拒絕了他那個無理的要求,說話時她還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唇,好像很嫌棄和他剛才那個吻似的。
她這個動作令陸崇十臉冷了一瞬,也生了點脾氣,「不換。」
「你!」桑瀾初真恨自己不會撒潑罵人,不然定會將他罵個狗血淋頭。
「阿嚏。」
可能真凍著了,她打了個噴嚏,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鼻子側過身,又連打了兩個噴嚏。
陸崇十從長椅上起身,一邊單手解著西裝外套的扣子。
桑瀾初正揉著發癢的鼻子呢,忽的眼前一黑,頭上蓋下來一件衣服,隨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