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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傷身啊。」夏稚一本正經糊弄他,「而且你喝醉了還會迷迷糊糊摸進別人房間,昨晚也就是幸好在家裡,要是以後在劇組拍戲遇到這種事怎麼辦?」
蔣知夏默然半晌,低聲解釋:「我其實知道自己酒量不太好,所以平時在外面都不敢碰。」
夏稚隱隱覺得他這句話的深層含義是——因為面對的是自己所以才敢放縱自己。
想起昨夜這個男人毫不掩飾地將自己最脆弱最柔軟的一面展現在自己面前,夏稚就覺得心口又酸又軟,還有些不易察覺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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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陪花大叔去醫院檢查身體,昨天五人分別前約定好了早上在酒店集合。
吃過早飯,夏稚和蔣知夏前往花大叔和花嬸下榻的酒店。
因為是私人行程,蔣知夏也沒讓司機來接,自己開了車。
前往酒店的路上車裡的氣氛比起昨晚似乎又尷尬了一些。當然這是夏稚單方面的認為。事實上,蔣知夏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專注開車不怎麼說話,偶爾和他說幾句話也是再自然不過的語氣。誰讓他對昨晚發生的事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反觀夏稚,越是強迫自己忘掉,昨晚的一切就越是鮮活得存在於腦海,記憶反而越來越清晰。
夏稚的心情有些複雜,蔣知夏喝斷片了確實讓他鬆了口氣,但一想到他將昨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心裡又有一些難以言喻的失落。
兩人到達酒店。程允安和蕭寒也正好到。
四人在酒店門口碰頭,原本以為桑落今天一定來不了,就決定不等了直接上樓接人。只是他們剛準備進去,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了酒店門口。
四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意外。
車子停穩,桑落的助理下車開門。大概過了十幾秒,桑落才慢吞吞地從車上下來。
眾人看到他的臉色都嚇了一跳——這是被吸乾精氣了嗎!
不過桑落雖然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但精力還挺充沛的,罵他家那個衣冠禽獸的物件罵了一路,下車了還在罵,一路罵到上樓,接到了花大叔和花嬸才勉強停下。
眾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肚子都快抽筋了。
花大叔和花嬸已經起床有一會兒了,東西也都收拾好,就等著他們過來。
五人陪著花家夫妻倆去醫院。醫院人多眼雜,他們五個人如今的知名度早已今非昔比,一起行動太過惹眼,所以就決定和上次一樣只派三個人陪同。
這一次蔣知夏主動提出陪同,他是五個人裡對肝癌的情況最瞭解的,有他陪著花大叔和花嬸也能安心不少,另外就是程允安和蕭寒。
夏稚和桑落就準備去咖啡廳裡坐著等他們。
咖啡廳就開在醫院裡,客人比起外面要少一些,還挺安靜的。
夏稚給自己和桑落各點了一杯咖啡。桑落這會兒終於是撐不住了,沒有形象地趴在桌子上。
「明明可以待在家裡,非要給自己找罪受。」夏稚把拿鐵遞到桑落面前,自己則是冰美式。
「你不懂。」桑落強撐著坐直,周圍沒有其他客人,也就無所顧忌地道,「我偷跑出去半個月,中間也沒有跟他聯絡過一次,把時狗憋得有些狠,要不是我說今天要去醫院,我這會兒特麼還在床上呢!」
「咳咳咳!」夏稚慌忙往四周看,確認沒人聽見他的大膽發言才放心下來,無奈地瞪了他一眼,「你說話倒是注意一點啊,要是被人聽到,你這堂堂大總裁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桑落翹起二郎腿,冷冷一笑:「那正好也可以讓他們看看那逼的真面目。什麼優雅紳士、豪門貴公子,我呸!那就是個□□薰心的衣冠禽獸!」
夏稚這次有了準備沒有嗆咖啡,卻是一臉囧。
「其實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