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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絲毫不顧及已經心碎成渣的妹妹,心情舒暢地掛了電話。
日子很快到了花大叔做手術那天,五人一早就一起過去了。三天前,花大叔的侄子得到訊息也從y市趕了過來,這個侄子和夫妻倆感情很好,所以特地請了年假,準備留在a市一直陪到花大叔出院。侄子過來以後,花大叔和花嬸肉眼可見的開心。
夏稚他們也安心不少,雖說他們也已經儘可能事事照顧到了夫妻倆,但有些事情外人終究比不上家裡人。
花大叔的手術十分順利,恢復得好的話一週後就能出院。直到這時,壓在所有人心上的大石頭才總算放了下來。
手術當天,夏稚在醫院待了一整天,一直待到探望時間結束才離開。到家已經快十點了。
他剛進門,蔣知夏的電話就踩著點打了進來。
夏稚扯起一個略顯疲倦的笑,接了起來。
「收工了?」
「嗯。」蔣知夏那倦怠的聲音聽起來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手術還順利嗎?」
「很順利,不出意外再住一週就能出院了。」夏稚坐到沙發上,伸手捏了捏酸脹的小腿肌肉。他今天站了一整天,都沒什麼機會坐下來休息,長時間的站立小腿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辛苦了,今天早點睡,好好休息。」
「嗯,」夏稚彎起嘴角,「你也是。」
「好。」
「對了,節目組有聯絡過你嗎?」夏稚主動挑起話題,「聽說要準備拍剩下的兩期了。」
「昨天聯絡過了,」蔣知夏還是那句話,「我會儘量排出檔期。」
「實在抽不出時間也不用勉強。」夏稚比較護短,既然認定了蔣知夏自然是要偏袒他的,「原本也只是為了幫傳星才答應錄這個節目,以你現在的咖位就算不來也沒人能指摘什麼,你還出現了五期,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其實,我是想見你。」
夏稚抿了抿嘴,嘴角有笑意溢位。
一瞬間就像是有一道細微的電流透過身體,細微的酥麻感從四肢百骸一路匯聚到心臟,心跳抑制不住地變快。
蔣知夏的這句情話其實放在整個情話屆也是相當樸實無華毫無新意的,但夏稚仍然為之心動不已。
他們剛談戀愛那陣子,或許是因為都還太青澀,臉皮比較薄,很多情話他們都不太好意思說出口。加上那時候他們是瞞著公司和隊友偷偷談戀愛,很多親密舉動他們也會故意剋制,兩人最親密的互動也不過是晚上獨處時生澀而笨拙的一吻。
如今再回過頭去看他們那時候的相處確實跟正常的戀人有很大的出路,只是那時候能與這個人以戀人的身份在一起已然是一件幸福而滿足的事情,他們都沒有計較,用對彼此熱烈的愛意彌補了所有的遺憾。
這一次,不知道是因為沒有了環境的約束,還是時過境遷兩個人的心境都發生了改變,比起九年前,他們都坦誠了許多。
曾經蔣知夏最不擅長的情話如今能張口就來,雖然都是些最基礎的情話,但夏稚每一次都會被其中的真摯情感打動。雖然他至今沒有答應他的複合,但夏稚經常有一種他們已經在談戀愛的錯覺。相隔千里總是不自覺就想起對方,想他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好好吃飯;接到對方的電話時的欣喜;聽到對方的聲音就不自覺揚起的嘴角。夏稚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青春期少年。
結束和蔣知夏的通話,夏稚掛了電話又開啟了手機日曆,將月份往後調了兩個數,然後在日期裡找到「16」。
9月16日。
就是兩個月之期。
他在這個日子下面建立了一條行程——我的答覆。
記錄好行程後他又翻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