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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祠聽慣了,自然也就不放心上,面色平靜地往前走,但是餘顧就沒那麼平靜了。
她知道大家對江祠一家說得很難聽,但沒想到是如此不堪,甚至開始編排她和江祠走在一起的原因。
真的是閒得沒事找事。
「我和江祠經常走一起是我因為我們是好朋友,我覺得他人很好,才不是因為什麼可憐。」
「沒事就多去逛逛或者吃點東西,不要一天到晚編排揣測別人。」
聲音不是很響,但也足夠那些人聽見,清甜的聲音裡更多的是冷漠和厭惡,她說完後瞪了那些人一眼,隨後拉著江祠往沒有人的小巷子走去。
江祠被餘顧拉著往前走,眼裡全是浮浮沉沉的清淺笑意。
原來被維護的感覺是這樣的,不再是孤立無緣,而是被人保護在後面,風吹起前面人飛揚的長髮,帶來的只有安定。
不過下次,還是他站在前面好了。
讓他來保護她。
餘顧拉著江祠跑了好一段路,才到不怎麼有人的巷子,回頭就看到江祠清亮著一雙眼在那兒笑。
「你在笑什麼?」餘顧喘著氣問。
「發現軟乎乎的兔子也會咬人。」江祠這句無厘頭的話讓餘顧愣了下,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是在說她。
餘顧頗有些傲嬌地揚了揚下巴輕哼一聲,「我只是看著好欺負,其實很厲害的,才不任人欺負。」
「再說了,他們那麼說,你就不生氣嗎?」
「聽習慣就不會當回事了。」江祠淡淡的說,他只是陳述事實,但不知道這句話像一把刀劃了餘顧一下。
餘顧沉默了好幾秒,才柔聲說:「以後再有這些話,我就幫你兇回去。」
不要習慣這些話,那本就不該是你的罪名。
「好,以後就得多多麻煩同桌了。」江祠笑著應。
「小事一樁。」餘顧眼睛亮亮的,彷彿一切都不在話下。
風吹起餘顧的發梢,清甜的果香味縈繞在江祠周圍,他看著面前的餘顧,小臉白淨又靈動,整個人在太陽下好像發著光。
她和太陽一樣耀眼,甚至,更甚太陽。
兩人到霞棲湖的時候正好是下午,湖面映著藍天,還有兩岸樹的倒影,風吹過時樹葉沙沙作響。
餘顧找了一處長椅坐下,一眼望去湖面好像沒有盡頭,她感嘆道:「每次看霞棲湖都會覺得好平靜。」
「你以前經常來?」江祠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一旁,看著湖面上移動的白雲,和偶爾跳出湖面的魚群。
「以前」餘顧笑起來,「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不能出去啊。」
「那你」還未等江祠說完,餘顧就解答了疑惑。
「我家陽臺那邊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霞棲湖。」餘顧伸了個懶腰,「有時候不開心了,我就會跑到陽臺,看霞棲湖,有時候是日落,有時候是下雨。」
「每次看完,我就平靜了。」餘顧回憶起當初在家裡總想著出去的日子,沒想到現在已經能和正常人一樣上課下課生活,覺得時間真的是太奇妙了。
「江祠,你以前來這兒看過嗎?」餘顧扭頭看著靠在長椅那兒望著湖面的江祠。
「來過,小時候爸媽會帶著我來這兒野餐,後來就沒來過了。」
餘顧沒想到一句話又牽出了江祠以前的回憶,忙說:「以後我們可以一起來野餐呀。」
江祠聽出了餘顧話裡的歉意和慌張,笑著說:「沒事,回憶以前對我來說已經沒那麼痛苦了。」
已經不再那麼難熬了。
「好。」餘顧點點頭,「那你明天會回學校上課嗎?」
「最近你沒有去上課,補課的時候都沒有人分擔火力,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