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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搞清楚這個人是誰,動機又是什麼,他是在提醒我們,還是日本人又在玩什麼陰謀?」波波羅夫分析道。
「西索洛夫,你怎麼看?」
「今天晚上的賓客很多,宴會廳現場還有很多侍者,加起來好幾百人,我實在不記得是何人把這張紙條塞進我的褲兜了,我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它是怎麼進入我的褲兜裡的。」西索洛夫說道。
這個人還是個身手敏捷的高手。
要知道西索洛夫也是契卡出身,那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事實上但凡要到冰城來任職的,就算不是契卡,也要經過情報工作方面的訓練。
而西索洛夫能做大第一秘書,必然是契卡中的精英,這個人能夠無聲無息的把一張紙條塞進他的褲兜,還不被他發現。
絕對是高手。
「會不會是中共方面的人?」波波羅夫道。
「如果有這方面的情報,直接透過信使同志轉達就行了,何必要用這樣的方式?」阿爾曼搖頭否認道。
「那會不會是自發的反滿抗日的仁人志士?」
阿爾曼搖了搖頭。
「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的,這必定是熟悉內情的人,而且能如此準確點出『照相館』的,一定在他們內部。」波波羅夫仔細思索了一下,分析道。
「今天晚上又不說警察廳的人出席,外面還有負責巡邏和安保的警察,這個範圍也太大了……」西索洛夫說道。
「西索諾夫同志,你能確定這張紙條大概實在什麼時候塞進你的褲兜裡的嗎?」波波羅夫問道。
「應該是在蘇小姐和馮華先生步入宴會廳之後……」西索洛夫真是博聞強記,居然真把自己參加訂婚宴的所見所景大部分都記在了腦海里,尤其是他見過的人,也都是一一的複述了出來。
但是人不可能腦後長眼睛,周森只是從他背後一經而過,而且還特意的選了一個路線,刻意的放輕了腳步,他當時正好又在跟別人碰杯說話,注意力分散……
所以,周森根本就不在敘說的人之內。
這一下,可把阿爾曼跟波波羅夫兩個人愁著了,西索洛夫少說也說了超過三十人。
可要從這裡面找出那個塞紙條的人,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只要稍微有點兒動作,就可能引起對方的警覺,還會令日本人發覺。
「阿爾曼先生,這會不會是一次試探,他想看我們的反應?」波波羅夫問道。
「你的意思是,他提供了情報,如果我們有所行動,他就可能繼續提供更重要的情報?」阿爾曼也是反應很快,幹情報這一行的,腦子不快是不行的。
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這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呀。
只是這種事兒,三人都沒遇到過,該怎麼回應,確實一時間難以下判斷。
「不管如何,這件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不可洩露給第四個人,否則這個提供情報給我們的這位仁人志士就會有生命危險。」阿爾曼嚴肅的告誡道。
「是。」
「西索諾夫同志,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好的。」西索諾夫答應一聲,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內就剩下阿爾曼跟波波羅夫兩個人。
有些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會是那個人嗎?」
「不知道,他的處境現在很不好,雖然我們已經開始介入,但我們現在能做的太少了。」阿爾曼苦澀的說道。
「我現在有些明白你為什麼讓中共方面協助了,我們實在是無法接近他。」波波羅夫說道。
「信使還沒有表明身份嗎?」
「沒有,有些秘密,我們是不能夠透露給她的,這樣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