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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喬格西有病吧?」她把手機又一丟。
這人和她非親非故,發這個故事給她幹嘛?
林雨晨在心裡又罵了喬格西幾句,撿起肥皂盒把房間簡單收拾了下。
轉身又去試水溫的時候,她覺得事情奇怪。
喬格西絕不是做多餘事情的人,這人必定和她有關係。
那喬格西現在最煩她的事情是什麼?
忽然她一甩手上的水,豁然開朗。
都姓許,故鄉都在楓塘鎮。
應該是了。
報紙上那人,大概便是許瀾一字未提過的父親。
她想起,那年她被流放楓塘時,那裡的小孩對待許瀾的態度。
厭惡又恐懼。
幾歲的孩子能懂什麼?
他們的言行無非是從父母那裡學來的。
他們說他是大騙子生的小騙子。
孤立他、欺凌他,卻又恐懼他的力量。
人在盛名時跌落,往往比一直在泥濘裡的下場更為不堪。
那個純樸的年代,靠禁藥獲勝,更被人瞧不起。
曾經是楓塘鎮的驕傲,走到哪裡提到哪裡的英雄,一下子成了眾人不齒的詐騙犯。
喬格西這是想,舊事重提了。
林雨晨壓著火撥了喬格西的號。
那端似乎就在等她,立馬接通了。
林雨晨開門見山地問她:「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這人好說話,你是知道的。」喬格西得逞地笑:「真得是應酬缺女伴了,找你當個門面。」
喬格西的父親在國內是久負盛名的企業家,六十歲時得了這麼一個兒子。
作為最受疼愛的小兒子,他自然是不愁女伴的。
林雨晨知道他是沒安好心。
她耐著性子打聽:「在哪?」
「怕什麼?憑北,你的地盤。」
林雨晨轉了下眼睛:「我有個朋友,長得很好看,正好在憑北。我介紹她過去……」
「別,你還不瞭解我?就得你去。」喬格西打斷她:「來了幾個外商,你知道我就算在外面幾年,英語還是不行。」
「那我還有個朋友,外語專業……」
「林雨晨,你真不來?」
這句話喬格西說的毫無感情,話裡斂了笑意。
他的忍耐大概到了極限。
林雨晨默了默,咬牙:「行啊,我可以去,但我有個條件。」
氛圍立馬變緩和,林雨晨似乎聽到那邊輕巧的笑。
他說:「條件你開。」
「明確一下身份,今天我是你請過去的翻譯,不是女伴。」
「這有什麼區別,不都一樣?都是你現在立馬飛過來陪我。」
「少廢話,同意嗎?」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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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瀾回來得很快,右手拎著塑膠袋,透出的紅色和綠色。
她還沒想到離開的藉口,他已經提著飲料回來了。
她接過塑膠袋撿了罐雪碧出來。
「啪」的一下,泡沫湧出來。
林雨晨仰頭灌了口,含糊地說自己要出趟遠門,閨蜜遇到些事,急需她處理。
她拿最近狀態不佳的陳暢當了幌子。
許瀾沒有多問什麼,側身放她就那麼走了。
一反常態,他沒有提要送送她。
不過這剛好,有車子早算好在不遠處等著接她。
他不送,避免了她再費一番口舌。
舟車勞頓飛往憑北的路上,林雨晨用飛機上的wi-fi玩了會兒手機。
搜了搜關於許承恩的舊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