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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晴解開了一個謎,有點小激動:「真的耶!平時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林唯一說:「小時候,我媽騙我,說我爸有個朋友給我算過命,必須留長頭髮才能變健康,我還真信了,長大以後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攸晴繼續給他沖水,問:「你從來沒留過短髮嗎?」
「手術後就沒留過。」林唯一說,「這輩子都不會留了吧,算了,我也習慣了。」
他的態度十分坦然,心想,反正已經對攸晴說出了那麼多的秘密,不在乎再多幾條。他甚至想過,要不要把自己兩次「鬼壓床」的經歷也告訴給攸晴,讓她幫忙分析一下,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想來想去,他還是打算暫時保密,因為不想讓林小二「聽見」。
用過護髮素後,林唯一的頭髮變得更加柔順絲滑,攸晴洗得很認真,確保把洗髮水和護髮素都沖乾淨後,才用毛巾幫他把頭髮包起來:「好了,起來吧,林大爺。」
林唯一坐起身,回頭看向攸晴,說:「我還要你幫我吹頭。」
攸晴目瞪口呆:「喂!你別太過分啊!」
林唯一說:「中午我請你吃飯。」
「誰要和你吃飯?」攸晴撇嘴,「這也不吃那也不吃,不是清蒸就是水煮,連顆辣椒都看不見,和你去吃飯,我寧可去吃一碗麻辣燙!」
林唯一被嫌棄了,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說:「你來點菜總行了吧?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我保證不多嘴!」
攸晴低著頭用毛巾擦手,小聲說:「你幹嗎老來纏著我?」
「我、我哪有纏著你?」林唯一頭上包著毛巾,瞪眼的樣子非常滑稽,他食指指著她,「你這個人真的,真的……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我就是想請你吃頓飯!咱倆……不是……朋友嗎?」
攸晴轉頭看著他,一雙大眼睛格外明亮:「朋友?」
林唯一的臉色又不自然了,感覺到有熱度在爬上臉頰,反問道:「不是嗎?」
四目相對片刻,就在林唯一快要繃不住的時候,攸晴「噗嗤」一聲笑出來:「是!是朋友!行吧,中午你請客,我點菜,就這麼說定了。走,我去給你吹頭。」
她率先往外間走去,林唯一望著那女孩纖瘦的背影,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砰砰亂跳。
他抬手捂住左胸,心想,不會是又要發病了吧?
之前的兩個客人都走了,攸晴幫林唯一吹乾頭髮,站在他身邊,看著鏡子裡的男人一頭披肩長發,羨慕地說:「你發質真的好好呀。」
林唯一說:「從來沒燙過染過,當然好了。」
喬松終於可以上崗,拿著平板電腦來給林唯一挑髮型,林唯一在平板上劃拉圖片時,喬松拈起他頭頂的發,想研究一下發質,看著看著,他眉頭皺起來,發現不對勁。
「小林啊,你不能燙頭。」喬松說。
林唯一一愣,抬起頭,從鏡子裡看他:「為什麼?」
「你頭上有傷疤,頭皮受過傷吧?」喬松撥著林唯一的頭髮,說,「還不是普通的那種傷疤,攸晴,你來看。」
攸晴走到喬松身邊,ay也想過去看,被單文暉攔住了。
喬松把林唯一頭頂的一個地方指給攸晴看:「這兒是縫合的疤,看到了嗎?」
那麼大一條疤!當然看到了呀,攸晴說:「看到了,怎麼啦?」
喬松說:「我覺得這像是……植皮。」
攸晴愣住:「植皮?」
「對,就是……」喬松撓撓頭,「我不能確定這是不是他自己的面板。我做學徒時碰到過一個頭上有燒傷的客人,他也是做了植皮,因為燒傷嘛,頭髮就不多,想燙得蓬鬆一點,我師父當時就沒給他燙,說這種情況最好不要燙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