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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辭依舊冷著, 看不出有什麼反常, 視線淡淡，彷彿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的。只是喬稚反而有些拘束，耳垂隱隱泛紅，偷偷看了寧辭幾眼，嘴唇微啟愣是說不出話來，懊惱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活像小說裡彆扭來彆扭去的女主角。
喬稚的氣一下洩了下去，自己怎麼就這麼迷糊呢, 明明互相喜歡還磨蹭來磨蹭去的。活脫脫一隻小烏龜。
——
生日會結束，各自散盡。留下餘盡和寧辭收拾殘局。
齊程瞧著寧辭不太有興致，試探著開口：「我後天回去了，要不我們喝一波？」
「哥，寧辭不沾酒。」
寧辭滴酒不沾，餘盡都懷疑齊程是出來壞事的，哪有人一失戀就讓人去喝一波的。
「去哪？」寧辭冷著眉眼，攬過外套，顯然是答應了。
一到了酒吧寧辭也不說話，只是一瓶一瓶的往胃裡灌，神色自若，仿若喝的不是烈酒，只是再平常不過的涼白開。
齊程在旁嘖嘖，「我說，借酒消愁也不是這樣的啊。」
哪有人失個戀這麼雲淡風輕的。
「活久見，寧辭也有失戀的時候。」餘盡抱臂打量著，兩人默契十足，都冷眼瞧著灌酒的寧辭。
寧辭皺了皺眉，側眸看了兩人一眼，「太吵了。」
兩人：……
你咋不說這燈光晃眼，這音樂吵呢！
餘盡和齊程交換了下眼神，意會了對方的意思——不和失戀的人一般計較。
齊程收了收神色安慰寧辭，「其實喬稚學妹可能真沒拒絕你那意思。」
餘盡附和：「可能只是太驚訝了，平時對你那崇拜樣子，鐵定喜歡你。」
齊程：「就算喬稚學妹不喜歡你，還有那麼多人喜歡你呢。」
似乎被齊程提醒想起了什麼事，寧辭眸子冷了下來，漆黑冷淡，「我知道。就是因為這該死這麼多人喜歡。」
寧辭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說這種話更是少見，又嘟嘟囔囔不知道說些什麼，看樣子是喝醉了，兩人都是鬆了口氣。
「可你說的是真心話。何必呢？」餘盡似乎洞悉了寧辭的心思。
非要說是大冒險，嚇跑了小姑娘。
寧辭恍若不知，眸子輕挑，瞧著眼前端著的酒杯，輕晃了晃，晶瑩的液體在五光十色燈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線，直晃得人心恍然。
「真慫。」
寧辭聲音清清淡淡，摻了絲嘲諷。
聲音極輕，似乎是對自己說的。
——
夜裡有點涼，外套給了喬稚，寧辭有點著涼。
第二天，酒醉和感冒的雙重攻擊下，寧辭不幸命中，直接請了一週的假。
「頭有點疼。」寧辭皺了皺眉，擋了擋窗外射進來的陽光。
「廢話，不疼才奇怪，猛灌了這麼多，要是昨天沒喝醉，我都真以為你不在意。」餘盡拿體溫計測了測，嘴上還是挖苦，「嘖嘖嘖，發著高燒，還真是身殘志堅。」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寧辭眉眼淡淡，撐著半靠在床上。
落地窗前，一隻奶白色的貓打量著寧辭，眼神的警惕明顯比前幾天要少，被陽光曬得懶洋洋，眸子微眯，趴在鬆軟的地毯上，愜意得很，注視著屋裡的餘盡。
被一人一貓打量著的餘盡，被瞧得膽寒，又開口，「要不去趟醫院？」
「不用。」
「嘖嘖嘖，身殘志堅。」餘盡也不看著了，看了一眼手裡的訊息，「那你把退燒藥給吃了，實在不行給我打電話。」
頭疼欲裂，寧辭皺了皺眉，嗯了一聲。
後來的事，寧辭不清楚。宿醉加上受了涼感冒，頭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