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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辭:「我不生氣。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吱吱不肯說,剛剛好像說有人追她,說她很害怕,還說……」
寧辭皺眉,「還說什麼?」
「還說特別希望學長你在。」
寧辭沉默,林初也沒說下去,「那吱吱就拜託學長了,還有我是偷偷帶吱吱過來的,別讓吱吱媽媽知道。」
喬稚聽見林初提到喬母,指尖突然靠近嘴巴,做了個噤聲的表情,「噓,不要讓媽媽知道。」
「好,不讓她知道。」寧辭攬過喬稚,好好地哄著。
「那我等她醒酒之後再把她送回宿舍。」
林初點頭,「真的麻煩學長了。吱吱可能不太開心,學長如果能問問吱吱發生了什麼就好了,我有點擔心吱吱。」
喬稚弦繃得很緊,現在因為這件事可能快斷了,林初心裡急也沒辦法,所以才會答應喬稚。畢竟腿傷比心裡的傷要好治癒些。
「我知道了。」寧辭攬住喬稚的肩不讓喬稚亂動,聲音冷了下來。
林初走後,喬稚還是一陣清醒一陣迷糊,難搞得很。喬稚平時看著那麼乖,沒想到喝醉了這麼鬧騰,寧辭有些頭疼不知道怎麼把喬稚哄回家,至少不能讓喬母看見喬稚這副鬼樣子。
回來得急,還得把拉下的工作流程跟負責人交接清楚,寧辭溫聲細語,「乖,你坐在沙發上等我一下。」
喬稚睨了寧辭一眼,「誰乖?」
寧辭沉默:「我乖。」
折騰了下,喬稚總算答應坐在沙發上,寧辭鬆了口氣。
寧辭打完電話就看見喬稚一個人面對著牆自言自語,手在牆上不安分地動著。
「你面板好白啊,我好羨慕。」
「我跟你說,噓,最近我喜歡上一個人,他也很白,比你白……」
寧辭啞然,輕笑。
走了幾步站在喬稚身邊,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喬稚迷迷糊糊地扒著牆,嘀嘀咕咕。
「還比你好看,他可好了……」
「多好?」難得聽見喬稚誇他,寧辭忍不住多聽了幾句。
喬稚突然不說話了,側頭看見寧辭,突然蹙起眉,「你誰啊,沒看見我跟人說話嗎?」
喬稚表情兇巴巴的,因為酒精的作用往常藏在乖巧背後的叛逆全都顯了出來,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老虎。
寧辭輕輕靠著牆,抱手看著,「沒看見。」
喬稚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著寧辭,命令道,「你,給我坐下。」
寧辭笑了,乖乖在喬稚身邊的沙發坐下,淡淡地看著喬稚,眼底是掩不住的縱容和無奈。
喬稚看寧辭這麼聽話地坐下,有點摸不著頭腦,又壓著氣勢,單腳搖搖晃晃地支撐著,手輕輕摸了摸寧辭腦袋,正色道,「真乖。」
鬆軟的黑髮被溫涼的指尖掠過,寧辭眸色微沉,眼瞳墨黑,沒什麼動作,眼中的旋渦卻越陷越深。
喬稚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越發肆無忌憚,轉身想把那杯還剩一點的酒端過來,寧辭注意到喬稚的動作才發現桌上還有一杯殘留著一小口的漏網之魚,神色冷了下來,先喬稚一步端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寧辭微仰著頭,把酒飲盡,眉輕挑把酒杯往遠放了放。
喬稚一時沒了動作,看著寧辭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把屬於她的酒搶走,當著她的面一飲而盡,還向她示威,表情生氣得很,精緻的五官都皺在一起,想反抗,未想到自己還負著傷,單腳沒站穩,徑直朝下寧辭身上壓了上去。
寧辭沒有料到喬稚突然的動作,看喬稚沒站穩直直地撲過來,怕喬稚受傷,沒推開,硬生生地攬了過來,手本能護著喬稚的頭。
喬稚整個人壓在寧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