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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冷喬稚手縮回了衛衣袖子裡,得知自己這聲噴嚏聲來得不是時候,急忙用袖子掩住口鼻,然後忍不住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冷?」
聽寧辭問,喬稚抽了抽鼻子,連忙搖著頭說不冷。
寧辭笑了,看著喬稚已經泛紅的鼻頭不語,極輕地嘆了口氣。
這次喬稚沒聽錯,寧辭是真的看著她嘆氣了,還帶著些許無奈,表情一怔,直愣愣看著寧辭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把自己小小一隻罩住了,外套上還殘留著溫度有寧辭身上獨有的味道。外套擋住了些海風,暖意漸生,從身上蔓延到心底。
「走吧。」
喬稚小小隻被罩在外套之下,看著寧辭走遠,因為把外套給了她,寧辭裡頭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休閒襯衫,白襯衫落了金光,寧辭身高腿長,走得慢條斯理,氣質破開微涼的海風愈發清冷,明明是紅色的沿海跑道,硬生生被寧辭走出不染纖塵的仙氣感。
寧辭一舉一動都在喬稚腦子裡變成慢動作,被寧辭摸過的頭思維冰凍了好幾秒終於回神跟了上去。
邊暗戳戳地想邊嘆氣。
一大早被學長在腦子裡放煙花的感覺真的很很不好啊。
——
喬稚和寧辭在心形島上散漫地走著,喬稚突然想起溫情和寧辭的事,不由情緒低了些。
喬稚深呼了口氣,「學長,我有件事要坦白一下。」
「嗯?」
「其實我認識溫老師。」
喬稚說的磕磕巴巴,但寧辭猜到了,之前聽餘盡說過,喬稚之前去英國比過賽,也應該是那個時候開始認識溫晴的,畢竟在英國溫晴當得起塞維克利的評委,喬稚和溫晴認識也不奇怪,今天這個語氣估計是知道了他和溫晴不和的事。
「嗯。」
「怎麼學長一點都不驚訝?」
「那要怎麼表現我的驚訝?」寧辭把手插進口袋裡,皺眉,「你說的重要的事就是這個?」
「不……也不是。」
寧辭彷彿參透喬稚的心思,慢慢開口,「我和她是我和她,你和她是你和她,我和你是我和你。」
潛意思是說,喬稚沒必要為他和溫晴為難。
「學長我不知道你和溫老師之間有什麼誤會,但溫老師她是愛你的。」
寧辭停下腳步,喬稚也停下,寧辭慢慢俯下身,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離喬稚很近,視線齊平,語氣很淡,沒什麼情緒,或者說情緒太複雜喬稚分辨不出來,「我知道,但她用錯了方式。」
寧辭語氣平靜,顯然不是不知道溫晴的事,心底也不沒有一概否定了溫晴,只是再平靜不過像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
「明白嗎?」寧辭似乎知道自己說的雲裡霧裡喬稚聽不大懂,啞著聲笑了。
喬稚的確不太明白,現在寧辭的反應更讓她覺得自己猜錯了溫老師和寧辭學長的關係,至少不全是誤會了。
寧辭直起身,繼續問道,「喬稚你五歲的時候最想要的是什麼?」
五歲?在還不太懂事的年紀。
寧辭沒等喬稚回答,又自言自語,「如果你只是想要一顆糖,但那個人沒有給你,等過了十年,那個人發現瞭然後給你一整包糖你還會開心嗎?」
寧辭沒繼續說下去,但喬稚知道答案。
不會,因為十五歲的你不再是那個只想要一顆糖的小孩子了。
也許五歲的寧辭學長想要溫老師的關心,但現在的寧辭學長不想要了。很簡單的理由,只是不想要了,所以無論她和溫老師是什麼關係都沒關係。
「好像我不重要的事跟你說的太多了。」寧辭笑了,「這種話題還是不要提起的好,還沒有早飯重要。」
寧辭一提早飯,喬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