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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有點開始懷疑人生,他是來抓姦的,最後居然演變成教老公追自己。
「那我現在纏著你,你彆氣了。」楮墨白長臂一撈就將陸瑾帶進懷裡,而後順勢將他壓在床上。
陸瑾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句話:千里送菊花。
眼看楮墨白的俊臉越來越近,陸瑾突然伸出雙手抵在他胸前,「楮墨白,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麼?」楮墨白僅用一隻手就扣住了他的雙腕,然後繼續朝他靠近。
失憶後他不知道,但恢復記憶後他確實只親過陸瑾一次,有點上癮,這幾天幾乎夜夜都做夢跟陸瑾這樣那樣,現在人在面前,哪裡還忍得住。
「剛剛才發生的,被你氣得都記不起來了,我……唔……」
陸瑾還在說,楮墨白就直接含住他的唇長驅直入。
動作很輕,吻卻很激烈,陸瑾能夠感受到楮墨白的滿腔柔情和愛意,他下意識揪緊了他胸前的睡衣,但腦子裡卻依然在想著被他遺忘的事,直覺告訴他那很重要。
終於,當楮墨白不再滿足親吻,將他有些紅腫的唇咬了咬,順著脖子往下走的時候,陸瑾猛地抬頭和楮墨白來了個熱情相撞。
「我想起來了楮墨白,額……痛!」他被撞得又躺回了床上,捂著額頭眼泛淚光。
楮墨白被他這一撞,不能說慾望全無,起碼消去了大半,畢竟真的還挺痛。
「阿瑾……」他有些不滿,幽怨地看著陸瑾。
陸瑾有些心虛,但隨後就理直氣壯了,「我剛剛看見狗仔了,他說不定就是尾隨你和顏言進來的,萬一他拍到你和顏言一起進酒店上樓的照片,那就不得了啦。」
朱珠是楮墨白和顏言回酒店好一會兒後才帶著楮墨白的手機回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有狗仔,不過是隨口一說忽悠陸瑾的,只是沒想到居然烏鴉嘴成真了。
「所以呢?」楮墨白壓著陸瑾,將整個身子都放在他身上,陸瑾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忙伸手去推他,但沒推動,他只能苦著臉回:「所以咱們要杜絕這個事發生啊。」
這段時間他熱搜可是上夠了,不想再上了。尤其有兩次都是他和席延的緋聞,要再傳出楮墨白和顏言的,天哪,就太亂了!他肯定會『被離婚』。
「怎麼做?」楮墨白鎖著陸瑾的唇,眼神有點兇,像是要吃了他。
陸瑾那心虛的感覺又回來了,「要不……咱四個人湊一桌?」
湊一桌什麼?自然是麻將!
凌晨三四點,顏言和裴清文被陸瑾從被窩裡挖出來,開了包間打麻將。
「我說了我不太會。」顏言打著哈欠,她因為喝多了酒,雖然這會兒清醒了,但頭還有點痛。
「哎呀,咱們也不是真的打,拍個照,發個微博。」只要趕在狗仔前,就能堵死他想要胡編亂造的路。
「那你快拍,拍完發給我,咱們各選一個角度發,我得回去睡覺,明天還要拍戲。」顏言說著出了張牌。
她坐在陸瑾上首,陸瑾見沒人要,就伸手摸了張。
「不行啊顏言姐,咱們視角不同,不能我一個人拍,你們都得拍。還有,萬一狗仔在外面等著,你剛進來就出去,不太好吧。放出去就知道我們不是真打牌,而是做戲了。」
「合著我今天必須陪你打是吧?」
「那倒也不是,你要是沒意見,也可以在沙發上睡會兒,咱們都是為了名譽。」
名譽很重要,顏言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真的困,所以拍過照發了微博後她就靠在裴清文身上繼續睡了。
陸瑾倒是困過頭了,這會兒一點不困,他朝裴清文挪近了些椅子,「裴老師,你剛殺青的那個電影打戲很多嗎?我看了路透影片,好厲害的。能私下討教討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