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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噘嘴,不情不願地穿上。
從京都到杭州要飛兩個小時,再到西湖區拍攝地一個多小時,等到夫夫倆到時已經晚上八點。
節目組包的民宿在靈隱寺下,中式風格,典雅別致,安靜溫馨。
上次顏言和裴清文到得晚,這次卻很早,陸瑾和楮墨白到時夫妻倆正坐在花園裡喝茶。
「……」陸瑾心情複雜,恢復記憶的他對著顏言依然從心裡生出喜歡,但這種喜歡卻變了質,不再是男女之情,更像是……姐弟之情。
因為顏言無論是溫婉的性格還是清純的氣質都跟陸朵很像。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啊?」顏言見他愣在那裡看著自己發呆,笑著打趣他。
陸瑾砸了砸嘴,沒說話,只是在裴清文讓出的位置上和楮墨白挨著坐下了。
「怎麼奇奇怪怪的?」顏言不解。
「哪裡奇怪?你們喝的什麼茶?」陸瑾總算開口了,他盯著顏言古典味濃鬱的茶杯,充滿興致。
顏言忙伸手護住,「西湖龍井,要喝自己倒。」
「小氣,我才不會喝你口水。」陸瑾取了兩個茶杯,倒了茶,一杯給楮墨白一杯給自己。
正喝著,席延和盛瑄羽到了。
「……」陸瑾端著茶杯的手僵住,他好像、可能、也許忘了一件大事!
小心翼翼地回頭,果然從席延的眼神裡看到了隱藏的怒火。
他忘了跟二哥解釋姐姐的死!
「呵呵,那個,席總,盛老師,你們來了呀?」
陸瑾趕緊打招呼,招呼打完立馬拽著楮墨白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殷勤地叫席延和盛瑄羽坐。
「陸老師不用這麼客氣,我們坐旁邊就好。」席延依舊笑得隨性爽快,但陸瑾總覺得他這話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那、那好吧。」陸瑾心虛地扣了扣手心,站在那裡沒有動。
楮墨白感受到他對席延的討好,心裡很不爽,臉色倏地就沉了,一把抓過他坐了下去。
「痛!」陸瑾盯著被抓的手腕,小聲呼痛。
結果楮墨白非但沒鬆開他,反而還用了幾分力。
「幹嘛呀?」陸瑾很不滿,「真的很痛啊。」
楮墨白湊過去,壓低聲音冷冷地問:「你在討好誰?」
「我沒……」陸瑾動了動手腕,想將手抽出來卻沒成功,「我沒討好誰,楮墨白,老公,我痛~」
混蛋楮墨白,就知道欺負他。
楮墨白終於鬆了力道,卻依舊沒放開他。
對面顏言見狀伸手擋住嘴,對裴清文道:「你看楮哥和小瑾,黏黏糊糊的多恩愛啊,怪不得楮哥會找導演刪床戲,是怕小瑾吃醋吧。」
裴清文面色嚴肅,「你不怕我吃醋?」
當時她怎麼說的,『咱倆都是演員,難道不懂要為了藝術獻身嗎』。
顏言嗔了他一眼,「哎呀,都老夫老妻了。」
「才三年。」
「咱倆認識二十多年了!」
裴清文:你行你有理。
另一邊,席延和盛瑄羽面對面坐著,同樣喝著茶,但兩人都沒有說話,要多沉默有多沉默。
陸瑾時不時朝他們看兩眼,忍不住嘆了口氣。
哎,這事怪他!他就不應該拜託席延幫他隱瞞姐姐的死因,但其實他除了想保住姐姐的顏面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不想大哥、二哥平白傷心自責。
畢竟姐姐患有中度抑鬱症,作為親人的他們卻什麼都不知道,最後還得從警察口中聽說,怎麼可能不自責?
但……陸瑾垂下眸子,他怎麼能想到大哥會剛好經手姐姐的案子呢?
如果大哥不經手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