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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它百密一疏,舔頭髮時沒留意把毛茸茸的尾巴掃到了周謹言臉上,周謹言不耐煩地睜開眼睛,恰好跟機警看向他的二狗四目相對。
二狗「嗷嗚」著躥下床,陸祈安也迷迷糊糊地醒來了。
「煩人精。」周謹言吐槽完二狗,緩緩摩挲著陸祈安腰部手感極好的柔韌肌膚,「別理它,睡吧。」
陸祈安閉著眼睛往他懷裡靠了靠,枕著他的手臂醒了會兒神,喃喃說道:「昨晚好像忘記給它加糧了。」
「……那我去。」周謹言說著就起身下了床,可還不到兩分鐘,他就推門進來,回到床上興奮地抱著陸祈安各種揉捏,「寶貝兒,快起床!」
陸祈安抓住他的手指不讓他亂摸,疲憊地呢喃著,「我再睡會兒,你餓了冰箱裡有冷凍的小餛飩。」
「別睡了。」周謹言掀開被子,把陸祈安從床上拽起,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坐著,貼在他耳邊緩緩說道:「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我看積雪至少有二十公分,趁現在還沒有太多人去踩,我們下樓去踩雪吧。」
陸祈安揉著惺忪的睡眼笑了笑,「你多大了?看到雪地還想去踩。」
「我自己肯定是沒興趣的。」周謹言手指不安分地伸進陸祈安的t恤下擺,順著腰腹往下探去,曖昧說道:「這不是想跟你共同體驗更多的第一次嗎?」
「你又來……」陸祈安彎腰按住他放在自己衣服裡的手,考慮了幾秒鐘,感覺下樓踩踩雪還能輕鬆點兒,於是就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快去吧,我也沒專門踩過雪。」
兩人穿著同款黑色羽絨服出門,這是周謹言常穿的牌子。昨天他嫌帶過來的衣服不夠穿,就讓這個品牌的店員挑了些冬季款式送來家裡,每件都要了兩個尺碼,他和陸祈安一人一件。
「不錯。」周謹言滿意地看著兩人身上的同款。陸祈安身影偏瘦,同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像定製般合身,穿在陸祈安身上就有些寬鬆。
他幫陸祈安把領口拉鏈拉好,兩人帶好手套,出門進了電梯。
「這樣穿不會很奇怪嗎?」陸祈安看著電梯牆壁上映出來的兩人身影,支支吾吾問道:「別人會不會以為我們是……孿生兄弟?」
周謹言不以為然地勾起唇角,「這樣想其實還挺刺激的,不如今晚你叫我哥哥?」
陸祈安抬眼看著他,「我是七月的生日,你該叫我哥哥。」
「好啊。」周謹言痛快答應了,俯身湊到陸祈安耳邊,壓低聲音說道:「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
「……」,陸祈安反應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把他旁邊推開,「大白天的你少胡說幾句吧!」
看著他慢慢變紅的耳廓,周謹言得意地挑了挑眉,忍不住咂摸起陸祈安晚上情動時的呻吟,簡直讓他想起來就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陸祈安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臉色愈發紅了,電梯門開啟後匆匆走了出去,迎著漫天的飛雪慢慢走進純白無暇的世界深處。
周謹言悠然自得地跟在他身後,踩著他的腳印往前走去。
直到走近積雪最深的圍牆邊緣,陸祈安才停下腳步,輕輕抖了抖落在發間的白雪,回頭看著周謹言笑道:「你看這片雪特別平整,像是張鋪好的白紙。」
「還真是。」周謹言走到跟前,看到別處的積雪都有起伏,這塊積雪卻跟雕琢好的方形玉案似的。
他摘掉手套,屈膝蹲下,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塊白雪上,按照自上而下從右至左的舊式體例,認真寫下幾行文字:【喜今日赤繩系定,珠聯璧合。卜他年白頭永偕,桂馥蘭馨。此證。】
寫完後,他看著身旁凝眸不語的陸祈安,微笑問道:「願意和我一起簽字嗎?」
陸祈安轉頭看著他,眼眶濕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