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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搓一下,不麻煩的,你洗吧。」紀喬讓開位置,臉頰紅撲撲的,他突然意識到,同床共枕第一天,如果他們關係屬實,應該算洞房花燭夜。
紀喬一張臉徹底紅了,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潤含情,他哀怨地瞧了一眼響起水聲的浴室門。
一個腎了,也不熟,主客觀條件不允許。
當初有兩個腎還耳鬢廝磨的時候就應該……怎麼能因為他說怕疼就只在外面蹭蹭不做到底。
裴多律曾經評價紀喬:又色又怕疼。
紀喬找到衣架曬衣服,委屈地想,我因為怕疼真是損失大了。
掛好衣服,紀喬看著褲子和內褲,糾結扔不扔的時候,靈光一閃,把內褲夾在褲管裡,去行李箱翻出一個別針固定住。
夏天太陽熾熱,在陽臺曬兩天保準幹得透透的。
裴多律這澡洗得有點久,紀喬本來想等他,但是他今天跑了好多地方,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這就是週末送外賣的好處,累到極點就腦袋放空,容易入睡。
裴多律穿著同款睡衣出來,他喜歡裸著上半身睡覺,但同居應該紳士。
紀喬呼吸清淺,臉上還帶著紅暈,他睡眠習慣似乎很好,身體伸直,一隻手壓在臉側,腮邊被撐起一個弧度。
就這樣睡著了,絲毫沒有戒心。
裴多律警告道:「你最好只有在我床上這樣。」
警告完全沒有作用,紀喬閉著眼睛,睫毛安靜地垂著,嘴唇看起來軟乎乎,顏色紅潤,唇形姣好。
裴多律都快忘記接吻是什麼感覺,但看著看著,又一點一滴全想起了。
「親我酒窩這裡。」
「沒看見酒窩。」
「你親了就有啦!」
裴多律用力戳了一下紀喬的臉蛋,關了燈。
早晨五點,紀喬眼皮微動,額頭抵住了什麼溫熱的東西,他睜開眼睛,發覺自己面朝裴多律睡著,腦門就抵著他的肩膀,弓著身子,膝蓋也碰到裴多律的大腿。
面板的溫度透過薄薄一層真絲透過來,像肌膚相親一樣軟和。
他揉了揉眼睛,慢慢坐起身,發覺裴多律是正面仰躺著睡覺,手腳都很規矩。
他表情高深地盯了一會兒,這個睡姿……不是最養腎的。
紀喬嚥了咽口水,側耳聽了一會兒裴多律的呼吸,非常平穩,猶似夢中。
他膽子大起來,回憶書上圖解,掰著裴多律的胳膊,讓他把手掌放在離大腿根近的小腹上,然後又去搬他的大腿,小腿要微彎一些,腳心相對……這個姿勢真的科學嗎?怎麼好像有點難度?
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來著,他不會弄混了吧?
紀喬遲疑地忙活著,頭頂突然傳來一道壓抑的冷聲。
「你在幹什麼?」
「沒有!」
擺弄裴多律失敗,紀喬像被抓到偷偷上床的貓,出溜下床,穿上拖鞋往外走:「我去做早飯。」
裴多律:「……」
所以到底在幹什麼。
他看了眼自己的小腹,深吸了一口氣,也起了身,進洗手間。
紀喬先把幹海參用純淨水泡上24小時,明天早上再煮,接著洗米下鍋,今天先煮山藥百合粥。
他蓋上電飯煲,按了煮粥鍵。
可以回去再睡一會兒了。
裴多律在浴室。
紀喬憂心地聽了一會兒,沒有聲兒。
難道是腎不好,噓噓也比別人困難?
白皙的手指撓了撓床單上,在把真絲床單勾出絲之前,紀喬毅然站了起來,然後躡手躡腳地挪到洗手間門邊,嫣紅的嘴唇抿了抿。
裴多律一定是隱瞞了他什麼,在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