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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剛才洗澡去了。」紀喬臉蛋因為劇烈運動而通紅,發梢濕潤,整個人軟乎乎的,反正渣渣畫素一拍,跟剛洗完澡沒區別。
裴多律眼神冰冷,為什麼一跟那個人在一起就洗澡?
「我們是普通朋友,正好一起去河東出差,酒店也定同一家,互相有個照應。」紀喬把攝像頭晃悠一圈,「瞧,單人間。」
門口的行李箱在畫面裡一閃而過。
裴多律:「你的行李箱還沒動過。」
半小時前就到了酒店,還洗了澡,行李箱沒開過,酒店房間跟剛入住時一樣整潔,正常嗎?
紀喬以前拖著行李箱來找他,一到酒店就攤開行李箱拿這拿那,不到收房不會合上。
紀喬臉上騰地一熱,大意了,裴多律不會懷疑他跟趙明博住同一間,用剛開的酒店糊弄他吧?
雖然事實確實是這樣。
「天太熱了,辦理入住時還被蚊子咬了,又癢又熱,我一進來就急著洗澡,所以說不方便。」紀喬抿著唇,聲音低低的,「真的,我連內褲都來不及拿,蚊子專門咬我小腿。」
紀喬又照了一下自己的小腿,骨肉白皙勻稱,欺霜賽雪,浴袍穿得急,下擺兩邊還不一樣長。沒有蚊子包,紀喬用手指假意撓著一塊肉。
不知道是摸還是撓,手掌沒什麼力氣,因為紀喬也貪心地盯著裴多律,圓謊圓著圓著就不上心了。
那現在浴袍底下是……沒穿?
裴多律心絃被狠狠一撓,目光落在他敞開浴袍的邊緣,被撥弄得輕易動了氣。
「行了,睡吧。」裴多律倒扣手機。
紀喬:「……」
要理解。
他曾經看過心理學,一些人身體健康變化,會變得情緒不穩,陰晴不定,需要家人好好安撫。
紀喬撓了撓腳背,真想陪在裴多律身邊啊。
趙明博估摸著紀喬被查完崗,發訊息問:「現在能說說是怎麼回事?」
他和王猛說話不奏效,紀喬這種一毛不拔的人會害怕某個人查崗,從爛尾樓直奔酒店,是件好事。
紀喬斟酌著,把保單的事情告訴趙明博一半,沒說具體金額,就說他和前任閃婚,前任道德底線比較高,不允許他相親。
趙明博自己琢磨了下,得出一個結論:「啊,難怪你突然急著補腎。」
舊情人相見,乾柴烈火的。
紀喬:「……」
也好,補腎的名頭他承擔就好了。
紀喬進浴室洗澡時,裴多律還保持同樣的坐姿,如果不是手上拿著兩本結婚證,彷彿深夜加班盯盤的大佬。
不過才三天,電梯時刻重演,裴多律按了按額角,懷疑起結婚這件事的正確性。
他應該心無波瀾,但每一次、每一次……翻江倒海,除了等待紀喬解釋,什麼事都幹不了。
現在紀喬有把柄在他手裡,還會主動打電話解釋,以後呢?紀喬會像第一次走出電梯那樣,和他毫無聯絡。
他只能選擇相信,哪怕發現很多不合理,哪怕他被紀喬騙過。
「操,還得我親自上來找你!兩小時前就說下班,人呢?」一個大約二十五六的男子罵罵咧咧進來,他叫蔣平風,是本地企二代,大學和裴多律同一宿舍,聽聞裴多律來海市發展,早就約好要盡地主之誼,結果一天天的,人影都沒看到。
「等等別收!你手裡什麼的兩紅本什麼玩意兒?有種你別收!」蔣平風一個三級跳遠撲過來,拍了一下桌子,「長這樣的,我可就見過結婚證?」
裴多律一頓,停下了把結婚證收起來的動作,放回桌子上,用掌心壓著:「對,怎麼了。」
蔣平風:「?」
這像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