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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盛遠望著餘陶臉上的齒痕圈,得意地舔了舔牙尖:「蓋了章就是我的了,除了我,別人都不能欺負你。」
餘陶:「……」
這話他能聽懂。
翻譯過來就是──「只有我能欺負你」。
作者說
聶影帝:陶陶好軟,口感真好。
第48章 想雙雙出櫃是怎麼地?
聶盛遠不放過他,餘陶就只有乖乖挨欺負的份兒。
只不過化妝師姐姐問他臉上怎麼弄了個牙印的時候,餘陶憤憤地回了句──「狗啃的。」
緋聞鬧得再翻天覆地也好,戲還是照樣得拍。
燈光就位,場記板打響。
探花郎謝蘊某日早醒,望著在懷裡熟睡的桃兒心底一陣激盪,忍不住吻上小美人的眼睛。
餘陶睫毛微顫,緩緩睜開眼:「……謝郎?」
「該叫夫君。」
聶盛遠一本正經地糾正,手卻沒幹什麼正經事,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懷裡的嬌軀,「桃兒昨夜可有夢見為夫?」
餘陶抿唇一笑,調皮道:「沒有,天天都見哪裡還會夢見。」
「哎,」聶盛遠搖著頭嘆息,「為夫的夢裡可全是你,好傷心,要好好懲罰一下沒良心的小桃兒。」
說罷,兩手伸進被窩裡在餘陶的身上一頓亂揉。
這裡本來只要意思意思就好,鏡頭只能拍到被子動來動去,誰又知道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一般情況下, 就是兩個演員在裡面踢踢被子就行。
但聶盛遠是來真的,專挑餘陶怕癢的地方捏。
餘陶身上癢癢肉眾多,敏感得不行,在被窩裡被摸得哼哼唧唧團成一團。
導演沒喊卡,他也不敢不配合,只好百般躲避,但地方狹小又哪裡躲得開,被聶盛遠佔盡了便宜,生理性淚水都湧出來,眼圈紅紅的,好像一隻被欺負狠了的小兔子。
還得可憐巴巴地說臺詞:「不要了……饒了我,夫君,桃兒不行了……」
唯一的好處就是,癢得忘了害羞,連這麼糟糕的臺詞也順嘴就給說了。
餘陶氣喘著說完,只求聶影帝能早點停手。
聶盛遠相當沒有職業操守地在心裡暗搓搓吹了聲口哨,低頭親吻餘陶的眼尾:「這就不行了?桃兒昨晚可一直在要為夫呢。」
「哎呀……」
餘陶羞恥地捂住臉,將頭埋進被子裡。
聶盛遠在被子外面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乖,起床了,今日為你梳妝描眉。」
餘陶兩手捏著被頭,露出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真的?」
聶盛遠輕輕點了下他的鼻尖:「當然,騙誰也捨不得騙我的小桃兒。」
探花郎謝蘊一手丹青功夫出神入化,用那專門揮毫潑墨的手來為小愛人施粉畫眉,可說得上是大材小用。
但男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比給皇帝畫畫還要仔細,邊畫邊嘀咕:「我的桃兒貌美無雙,為夫得好好為你畫。」
餘陶受寵若驚地仰著小臉,一動不動,任由男人在自己臉上發揮本領。
片刻後,一張傾世絕倫的臉誕生,淺淺一笑,便可顛倒眾生。
聶盛遠抬起餘陶的下巴左右端詳:「桃兒,等回去寧都,嫁我做妻可好?」
餘陶嬌羞不已,半晌後才抿著唇點了點頭。
聶盛遠看著他的樣子,思緒飄遠。
曾幾何時,在書堂裡,謝蘊偶然轉身總能對上同窗殷梵的視線,殷梵也總會這樣抿著唇一臉害羞的垂下頭。
一時間,桃兒的臉和殷梵重合,竟讓謝蘊瞧出了幾分神似。
「桃兒……你,認識殷梵嗎?」聶盛遠脫口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