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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由的,空氣好像忽然變得稀薄,溫時的呼吸也越發困難,他低下頭,嘴唇落在陸驚蟄手腕處的面板,細細碎碎地吻著那些因時間、也因反覆受到傷害而重重疊疊,看起來有些可怕的傷痕。
也許是不久前接過吻的緣故,溫時的嘴唇很濕潤,像是要撫平陸驚蟄的傷口。
也想要抱著這個人,撫慰他的資訊素,平復他的痛苦,讓他不必再用枷鎖束縛自己。
溫時這麼想了,也這麼問了。
陸驚蟄攬著溫時的腰,他變得很不理智,直到捧起溫時的臉,才想起來不能接吻,明明不久前失敗過一次,短時間內又嘗試了第二次。
很不像他。
陸驚蟄問得很誠摯,好像真的非常疑惑:「溫時,你的問題好多。」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時,喉結緩慢地上下移動著,看起來有點高傲,更多的是無法遮掩的慾望,說著平常根本不會說出口的話,很不冷靜地向溫時索吻。
溫時聽到他說:「我不能吻你,你可以吻我嗎?」
在吻與擁抱中,溫時失去自我,也一同沉淪。
在此之後,溫時過了很混亂不堪的一段時間。
他們糾纏在一起,陸驚蟄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說想要親他,想要標記,想要做很多過分的事,但礙於止咬器,什麼都做不到,溫時才知道陸驚蟄的決定有多明智,因為他感覺自己昏了頭,真的可能會摘。
有時候聽到陸驚蟄說那些訴求時,忍不住會笑:「陸驚蟄,等你清醒,一定會後悔。」
明明希望他忘掉一切,也會有希望他記住的一瞬間。
溫時的臉皮沒有那麼厚,房間裡充滿了兩人資訊素的氣味,他不可能讓人送餐進來,都是自己去門外拿。陸驚蟄精力充沛,醒的時間比他還多,但手腕被鎖著,走不到房門外,但佔有慾很強,不許溫時去拿,說很多不著調的,讓溫時臉紅的話。
溫時有點無奈,吻了吻陸驚蟄的額頭:「我要餓死了。」
他披了件陸驚蟄的睡衣,尺寸太大,長到及地,裡面什麼都沒穿,每一寸皮肉都浸滿了陸驚蟄資訊素的味道。
陸驚蟄食用的是液體營養劑,溫時也嘗了,寡淡無味,吃一口就要反胃了,沒有和陸驚蟄同甘共苦,最後吃的普通的三明治。
溫時感覺自己像陷入情慾的動物,什麼都沒想,和陸驚蟄待在一起,但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希望永遠,也知道總有結束。
溫時是在一個黃昏醒來的。
周圍很安靜,他睡到自然醒,身體有種久睡後的舒適。
他偏過頭,陸驚蟄坐在他的身側,很專注地凝視著自己,什麼也沒做,就這麼一直看著,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
溫時呆了呆,眨了幾下眼,陸驚蟄還戴著止咬器,但看到他的眼神時,溫時就知道他已經清醒過來了。
易感期結束了。
陸驚蟄低下身,溫柔地問:「還困嗎?」
在他重拾理智,溫時睡著的這段時間,陸驚蟄想了很多。
他對煙沒有癮,只是偶爾提神才會抽,服用的藥物種類繁多,也沒產生依賴。但是溫時不同,陸驚蟄對他產生心靈上的依賴,想要和溫時相處,不僅僅是易感期和生病,而是每一天每一分鐘。在陸驚蟄的人生計劃中,這麼不能割捨的人或物,本該是要戒斷的,他不想對什麼投入太多感情,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太複雜了,陷入一場熱戀好像很難。
易感期的確會讓陸驚蟄失去一部分理智,但更多的部分是因為溫時才搖搖欲墜,否則他不會喪失得這麼徹底。
陸驚蟄想要和溫時談論自己的病情,毫無隱瞞的開誠布公;也想要和溫時談一場戀愛,和他結婚。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