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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衡之見宥昀承認了,以為他要把原委都告訴自己。
就在陸衡之已經準備好,聆聽有關宥家的秘聞和陰謀時。 宥昀只用幾句話,便將這件事草草帶過了。
“除了長孫家的人,應該都是衝著我來的。他們之所以會幫著長孫家對陸家下手,也是為了利用長孫家在軍中的勢力。
這些年在背後針對宥家的人,確實是在朝堂上舉足輕重的人。
那人應是為了不讓陳年舊事,有重見天日的一天,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想要藉著與東傀的戰爭除掉我。
我清楚背後那人的秉性,也清楚奕濤的為人……他們之間相差太遠,不是一路人。
所以……”宥昀頓了片刻,然後才繼續說道:“我能確定,奕太傅不會與此事有關。”
因為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那些秘聞和陰謀,陸衡之心裡難免有些失落。不過陸衡之也清楚,宥昀不說,不但是在保護自己,也是在保護他。
陸衡之在心中,又把這件事從頭到尾理了一遍之後,問道:“你能確定陶祈成不會斷我們的糧草,不會也是因為陶祈成,跟背後那個主謀不是一路人?”
“嗯。”宥昀答道:“有文人風骨的人,不屑於幹這些事。”
陸衡之思忖了一會兒,才接著宥昀的話說道:“你說自己擔心糧草會斷,又說身為戶部尚書的陶祈成,不屑於幹這種事……
也就是說,糧草會在運來這裡的路上被攔下來。”
炭盆裡的才添進去不久的炭,已經燃沒了大半。陸衡之從一旁的炭堆隨意撿起幾個炭,扔進了炭盆。
炭灰被陸衡之隨意的動作揚了起來,宥昀的聲音夾雜在炭灰中,響了起來:
“糧草會在什麼時候斷,以什麼形式斷,還不好說。”
這句話像是在空氣中洋洋灑灑的炭灰般,讓聽到這話的陸衡之,覺得十分的沒著沒落。
陸衡之被炭灰嗆得有些難受。
他左手虛握,掩在嘴邊狠狠地咳了幾聲之後,陸衡之努力忍下了喉嚨裡的癢、和鼻子裡的酸脹,對宥昀說道:
“他們連戰報和密報都能截,再截個糧草算什麼?”
這句話剛說完,陸衡之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宥昀看陸衡之被嗆得不輕,起身給他倒了杯水,答道:“比起密報、戰報這些信件,若是隨意動了糧草,可就是樹大招風了。”
陸衡之接過宥昀遞過來的水,淺抿了一口,待嗓子裡的那股癢勁兒被壓下去一點,才問道:“樹大招風?”
宥昀重新坐到了陸衡之對面,答道:“二十萬大軍的糧草,不似一封書信,藏了、換了也能做到無人知曉。
只要戶部尚書不參與這件事,想要單憑底下的人,想把數目如此龐大的糧草偷了、換了,又怎麼會是一件容易的事?
哪怕他權勢再大,終究也只是大櫟的一介臣子,不是大櫟的天。
糧草這事,陛下本就盯得嚴。從籌備糧草,再到運送糧草,全程都有陛下和戶部的人盯著。
若是在動糧草的時候暴露了,那即便是那個人,也難免會引火燒身。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我們這些“禍患”,無論是長孫家還是那人,都必須要製造一個,能讓我們深陷其中的困境。
而這場與東傀人的戰爭,便是最好的機會。
他們勢必要在這場戰爭裡,達成他們的目的,否則等到京城那邊反應過來,他們就再找不到如此的“天賜良機”了。
所以,他們必動糧草。
雖必動糧草,但卻因為糧草過於惹眼,不能妄動糧草。
是以,糧草究竟會在何時斷、如何斷,無法預料,仍是未知。”
喝了幾口水,陸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