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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在開戰之後一週中的每一天裡,東傀軍都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但無一例外的是,沒有一次的結果是成功的。
在一次攻城結束之後,士兵們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時間,他們坐在距離長城三百米外的地上,一個個都狼狽不堪。
“都這樣了,上面不會還想要發起進攻吧?”
一名從攻城中倖存下來的東傀士兵,充滿挫敗的說道。
“就是再攻上一百次,我看也夠嗆。”另一個東傀士兵撇了撇嘴,滿臉不屑的說道。
無論是臉上那個,從眼睛劃到胸膛的傷口,還是身上捂都捂不住的鮮血,彷彿都在為這名東傀士兵的不屑,做著佐證。
“呸!你還好意思說。不停下令讓大軍發起進攻的不就是你們將軍!”一個面板黝黑的少年說道。
聽到黑皮少年這麼說,身上冒血計程車兵生氣的吼了起來。
“什麼叫我們將軍!難道你不是東傀人!?只要是東傀人,便應該服從大將軍的命令!!
當初出征前說得好聽,說什麼一定要由我們慶族的將軍擔任大將軍,因為只有慶族的將軍最有本事……
現在倒是好意思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了!
怎麼?難道讓你們這些黑色的炭灰當了大將軍,你們這些炭灰就能保證不會死人了?”
說話間,這個慶族計程車兵身上的血還在一點點往外滲著,可這士兵好似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仍是中氣十足地大喊大叫著。
“你!!”面板黝黑的少年氣急,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又喊了一聲不清不楚的“土狗去死”,便掄起手邊的刀,往慶族士兵的脖子上砍。
旁邊的東傀士兵沒想到,這少年會因為慶族士兵的幾句話,直接掄刀砍人。所以也沒有人上前阻攔那少年。
在慶族士兵,和其他部族計程車兵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黑皮少年一刀掄過去,把慶族士兵的頭,從脖子上砍下了一半兒。
那慶族士兵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便向一邊栽倒了下去。發出了淒厲慘叫的,反而是一旁反應過來的斐族士兵。
在幾名斐族士兵的慘叫,接二連三的響起之後,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了過來。
本來都在各自休息計程車兵們,為了看熱鬧也不覺得疲憊了,個個都是精神抖擻。
“你瘋了嗎!”
一個同樣膚色黝黑,大約二十來歲的男人,在發現慶族士兵倒在血泊之中,已經沒了生息之後,衝著砍人的少年大叫道。
“漆懸?他們都說你死了,原來你還沒死。命可真夠大。”砍人的少年絲毫不慌,平靜地對沖他大叫的男人說道。
名叫漆懸的男人怔了幾秒,他深吸了一口氣後,才以一種極度陰冷的語氣說道:“漆採唳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少用那副高高在上的語氣教育我。”漆採唳隨意的把帶血的彎刀扔到了地上,說話的時候也不去看漆懸。
“在族裡就這樣,現在到了戰場上,你少端著那副噁心人的架子。
仗著自己是漆族族長的兒子,老子從小忍你這麼多年,如果你再囂張,小心我連你也砍。”
漆採唳衝著漆懸吐了一口唾沫以後,又好像沒事人一樣,重新坐回地上打起了盹兒。
“你個蠢貨,漆族有你這種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漆懸小聲罵著,往後退了退,拉遠了和漆採唳的距離。
不知是漆採唳,是真的沒有聽到漆懸的罵聲,還是刻意裝作沒有聽見。
總之在漆懸的話音落下之後,漆採唳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地上閉目養神,沒有什麼反應。
“怎麼了怎麼了?” “那慶族人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