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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辦個慶功宴,而且還要大辦!” 姜毅嘏笑得滿臉都是褶子,“宥昀這小子,不枉朕耐心等了這許久。”
好像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姜毅嘏微微眯起雙眼,語氣也不復之前的輕快,“之前那幫老匹夫,天天上奏,逼著朕換將。
說什麼宥昀不是將才,拖了許久都沒平定康翼王之亂,是因為他無能,就不是平定叛亂的人。
朕倒要看看,現在他們還能說什麼!慶功宴,把那些天天上奏,喋喋不休,覺得自己看人很準的老傢伙全叫來,讓他們給宥昀慶功!
還有那些在暗地裡不服宥昀,不服朕安排的武將,也全都叫來!看他們還能找出些什麼藉口!”
“是,是。奴才定是幫皇上盯著,要全數到齊才好。”福祿海瞅著皇帝的神色有些不對,連忙應和道。
可姜毅嘏是越想越氣,哪有那麼快能熄了火?於是,在福祿海的應和下,皇帝變得越發嚴肅,全然沒有幾分鐘前的喜悅。
“自從宥昀出征以來,他們就沒完沒了的雞蛋裡挑骨頭。朕看他們不是對宥昀有意見,是對朕!有意見。” 姜毅嘏板著一張臉,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誰拖下去斬了。
姜毅嘏的話像是一記炸雷,“砰!”的一聲,在福祿海的耳邊炸開,把福祿海振得心肝脾肺腎都齊齊抖了三抖。
“哎呦,皇上您這是哪兒的話。不論是奴才們,還是大臣們,都是以陛下馬首是瞻的,怎麼敢對您有意見?
若是誰真的敢對您不敬!不用您開口,奴才定是第一個把他五馬分屍,挫骨揚灰的。”
福祿海是懂得怎麼拍皇帝的馬屁的,在他這話說出口之後,姜毅嘏的臉色果然有所緩和。
不過臉色有所緩和,並不代表著姜毅嘏真的信了,那些文臣武將們,對自己用人沒有意見。
“哼。他們心裡打著什麼念頭,朕會不知道?朕念及舊情,不想動他們,他們倒是好,真往朕的頭上爬起來了!
只要朕用的不是他們的人,他們就開始沒完沒了的上奏。這次的慶功宴,朕就是要他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朕就是不用他們的人,照樣能成就一番霸業!”
‘念及舊情?您那哪是真的念及舊情?’
福祿海面上表現的十分恭順,心裡卻難免腹誹著:‘明明就是因為動不了那些個老臣。老臣在大櫟已經根深蒂固,牽一髮而動全身。要不是因為這個,您早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
當了帝王這許多年,姜毅嘏怎會看不出福祿海的小心思。只是身邊人若是太蠢,什麼都不懂,卻也難用。所以並沒有戳破,這位大太監的腹誹。
“福祿海。”姜毅嘏沒有繼續罵朝臣,而是意味深長的對著福祿海說道:“人聰明一點是好事,但不要太聰明,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陛下說的是。” 福祿海哪裡聽不出,皇帝這是在敲打他,連忙跪在地上,叩首道:“奴才這輩子都在陛下身邊,當個恪守本分的蠢奴才,還望陛下不嫌棄奴才蠢笨。”
“嗯。起來吧。”姜毅嘏隨意的揮了揮手。
“貪腐的案子,太子查得怎麼樣了?”
福祿海剛站起身,就聽姜毅嘏問道。他連忙又重新跪了下去,向皇帝稟報道:“貪糧草的主謀,應是晟郡的太守趙策竹……太子殿下暫時還沒有查到朝廷上……”
果然如福祿海所料,聽說還沒有查到朝廷官員的姜毅嘏,勃然大怒,“從宥昀率軍翻越嶽桂山脈過去多長時間了!!
還沒有查出此案背後真正的幕後主使!?敢擅自截下宥昀的奏報,貪了糧草的人,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地方太守!
如果沒有朝廷大員在背後撐腰,就是給那什麼……”
“陛下,是趙策竹。”
“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