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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像今天這樣招呼都不打就上門來,著實讓黎宴成有些驚訝。
黎宴成第一個念頭,是覺得她遇到什麼事了。
而後,他眸光微閃,視線落到舒藍右手上提著的那個紅酒袋,腦中有跟弦忽然繃緊。他幾乎是立刻就明白,她為什麼會在今天,這個時間點過來了。
舒藍站直了身子,朝著黎宴成這邊邁了一步。
然而大約是一個姿勢保持久了,腿有些麻,膝蓋沒承住力,整個人就朝一旁歪去。
黎宴成沒再猶豫,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舒藍。
舒藍靠在男人身上,半真半假地說:「腿麻了。」
黎宴成心口一跳,下意識問:「什麼時候來的?」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語氣在不知不覺間,就柔和了許多。
舒藍抬頭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眸中露出些許笑意,又似有些等待多時的委屈:「太陽沒落山就來了。」
兩人貼得很近。她一抬頭,頭頂的髮絲就輕輕掃過他的下頜,有些癢。
時隔多日,黎宴成再次聞到女人發間那獨特的幽蘭香,不免心神一盪。
舒藍今天穿了一件緞面白襯衫,搭配一條藏藍色束腰短裙,越發顯得腰細腿長。襯衫是大v字領,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和u型的美人骨,渾然天成的性感。
黎宴成的視線沒敢在舒藍脖頸位置多作停留,稍稍一掃,就回到了她的臉上。他定神瞅著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編了話在誆他。
他剛才想也沒想就扶住了舒藍的腰,然而她這件襯衫的面料絲滑貼身,隔著薄薄的一層,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腰肢的纖細柔軟。
舒藍也查覺撐在腰後那隻手掌有些燙,手心溫度比周圍燥熱的空氣竟還高了些。她貪戀著這點溫度,身上懶洋洋的,一點兒也不想動,只抬頭專心打量著這個許久未露面的男人。他似乎瘦了些,下頜線條越顯凌厲清晰,下巴周圍一圈青胡茬,但清冷帥氣不減分毫。
黎宴成壓下心頭那點躁動,在氣氛變得更曖昧前,主動鬆開了手,和她隔開一點距離。
舒藍注意到,黎宴成剛才扶她用的是左手。但平時他的慣用手是右手。
「你傷好了嗎?」舒藍問他。
「早好了。」黎宴成淡淡道,怕她不信似的,還伸出右手給她看。
舒藍頓了頓,而後輕輕一點頭:「那就好。」
黎宴成越過舒藍,拿出鑰匙開門,又聽她在身後說:「一個多月,不回簡訊,也不接電話。你在躲我?」
「沒有。」黎宴成微微一頓,「但你不該過來。」
舒藍再次靠近,走到他身側:「為什麼?」
黎宴成低頭看著她手裡拎著的那隻紅酒袋,沒說話。過了今天午夜,就是她的生日。
沉默一瞬,黎宴成拉開門:「進屋說吧。」
進屋後,黎宴成就將舒藍晾在一邊。
他繞著屋子檢查了一圈,在仔細確認過沒有外人進入,沒有被人安裝監視器或攝像頭後,才又回到客廳。
舒藍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帶來的那瓶紅酒被她隨手放在了邊桌上。
她有些慵懶地窩在沙發裡,倒是一點沒有客人的拘謹,只偏頭看著黎宴成,好奇地問:「你每天都要這樣檢查?」
黎宴成:「嗯。」
具體來說,不是每天。但凡離開過這間公寓,回來時他都會做例行檢查。這是他長年以來養成的習慣。時刻保持警覺,從未因提安的信任和地位提升而大意麻|痺。
舒藍微微挑了挑眉,沒說話。很少有人能堅持這樣的習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而不被外界環境所影響。這樣的人,必定是極度的自律和克己。
就在這時,舒藍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