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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雲鴻更是氣的臉通紅,罵道:「你一天不給家裡丟人是不是不痛快?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兩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梁昭月翻了翻ipad,回想了下昨晚發生的事情,無奈她喝太多了,根本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她放下平板,語氣平淡,老實道:「斷片了,忘記了。」
梁雲鴻氣不打一處來,礙於這是在陸家又只能忍著不發作,不停地給陸令驍賠罪。
陸令驍嘆氣道:「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就不能乖乖在家裡待著……」
「打住。」梁昭月還未清楚事情的嚴重性,無所謂地語氣,「少跟我來這套,我喝不喝酒是我自己的事,惹了麻煩也沒說要你們管,別一副為我好的樣子。」
梁昭月早就看陸令驍不順眼了,倒不是單純為了文善華,只是她壓根就看不上他大男子主義那一套說辭。
以梁昭月的性格她自然不會屈服,但她這次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不論事情真假已無人關心。
陸家一向注重名節,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免的被人詬病是否內裡混亂不堪,股價一路狂跌,原本合作也因此被告知臨時暫停擱置。
梁昭月當即在眾人面前提出離婚,這樣只要對外宣佈他們早已沒了關係,那她所做的一切就都和陸家無關。
這倒是把陸令驍氣壞了,只笑她天真,以為撇清關係就可以全身而退,這其中牽扯到的利益關係複雜,不是她說撇清就可以撇清的。
整個陸家除了不諳世事的陸老爺子,也就文善華願意為梁昭月多說幾句,只是她一個人沒什麼話語權,爭辯了許久,也只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終的結果是罰梁昭月去祠堂罰跪。
梁昭月這次捅出來簍子牽連甚廣,罰跪算是輕的,她自知理虧,沒再繼續同幾人爭論。
不過她這事鬧成這樣,也為了不讓文善華委屈,梁昭月忍著脾氣沒再反駁,乖乖跟著鄭叔離開客廳,去了北院的祠堂。
上一次來陸家祠堂是兩人婚禮那天,按照習俗是要來祭拜的,那之後她便沒朝這邊來過,許是以前不曾見過,她總覺得這裡陰森森的。
鄭叔心細,特地換了個軟一點的墊子給梁昭月,告訴她,沒人的時候可以偷偷去前廳休息休息,不是非要硬扛。
文善華擔心梁昭月,特意跑來祠堂陪她一塊待著,她藉口這邊太冷,催促著讓文善華回去。
文善華面露難色:「委屈你了,好孩子。」
梁昭月笑說:「我自己闖的禍,母親可別這麼說,我小時候在家裡也經常跪啊,捱打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別擔心我啦。」
文善華離開後,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梁昭月這邊收到了陸青桉的電話,問她現在的情況。
「還好,母親給我塞了兩個充電寶過來,生怕我手機沒電無聊。」
陸青桉說:「我在回來的路上。」
「工作忙完了?」
「沒。」陸青桉淡淡道,「提前回來。」
「哦,因為我惹得事影響你工作了。」
「沒影響。」陸青桉的聲音很輕,「無聊的話就回房間吧,別跪著。」
梁昭月沒再跪著,往下一坐,問道:「你說了能算?」
「用不著誰說了算。」
梁昭月笑了聲:「我自己犯了錯誤總要受罰的,我又不是不講理。」
陸青桉低聲說:「或許吧。」
沉吟片刻,他又問:「聽母親說,你當著他們的面要跟我離婚?」
「我要離婚不是明擺著。」梁昭月不知為何被他問的心慌,「這不沒同意嘛。」
「這婚事是我自己定的,就算要分開他們也得問過我的意思。」陸青桉的聲音並不是從手機那頭傳來,而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