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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響起了鞭炮的聲音。
像是在給即將查分的學生們助威一樣。
張亦然開啟了ipad，輸入了教育考試院的網址。
周應坐在了電腦前，開啟了同樣的介面。
考試院的查分通道上，貼著一個倒計時。
可以看到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21:59分，群裡的訊息接連出現了「99+」。
張亦然正深呼吸著。
張光明和文寧站在門外。
周應的心此時正跳得厲害。
全家人圍在了電腦前，好像是摒住了呼吸一般。
周應連自己的心跳都是聽得那麼的清楚。
同一時間，螢幕上的59跳成了00，21變成了22。
張亦然快速點著重新整理，瞬間就進入到了介面。
他輸入著準考證號，按下查詢的按鈕，深呼吸了一口氣。螢幕上的小圈圈在不停的轉著。
另一邊，周應還在不停的重新整理著。
前方網路擠得不得了。
轉動的小圓圈被螢幕前的人聚焦著。
下一秒，跳到了輸入準考證號的介面。
周應抓起旁邊的準考證，在鍵盤上敲動著數字。
張亦然用紙擋住了ipad的螢幕。
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成績介面已經跳了出來。
揭下紙張，分數出現在眼前。
-姓名：張亦然
-準考證號：24
-語文：127
-數學：100
-英語：136
-歷史：80
-思想政治：98
-地理：82
-總分：623
-位次：221
「我去！」
「張亦然！怎麼樣！」
「執禮穩了！」
張光明和文寧走了進來，看著電腦螢幕上的分數。
張亦然拍了張照片給周應。
另一邊，周應的電腦介面也彈出了成績。
瞬間，周應閉上了眼睛：「來了，出來了。」
「怎麼樣？」電話那頭說著。
「我閉著眼，還沒看。」
「給你沾沾我的喜氣，一定會是好訊息的。」
「那我看了。」周應睜開了眼睛。
-姓名：周應
-準考證號：24
-語文：108
-數學：130
-英語：124
-物理：84
-化學：96
-生物：98
-總分：640
-位次：1175
「張亦然！去年口腔醫學的位次是1250。」
「有機會了！」
電話的兩頭都是歡呼的聲音。
「恭喜啊應應，恭喜你啊！」
「謝謝，文阿姨！」
「亦然，恭喜恭喜！」
「謝謝徐阿姨！」
-
無數個備戰刷題的夜晚。
檯燈底下正在忙碌的身影。
反覆寫過一遍又一遍的試題。
終於弄懂的圓錐曲線和導數大題。
終於背完了的古詩和文言文。
終於記完的3500詞。
是背了一遍又一遍的政治，
梳理了一次又一次的歷史，
理解了一本又一本的地理。
是令人抓狂的物理，
難算的化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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