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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溫度直降,到月底的時候,已經零下好幾度了。
大家一個個都被冷的瑟瑟發抖,無精打采地坐在教室裡上課寫卷子。
可俞鎮這天,冷成這樣了,依舊不冒出半點雪花來。
南方總是難下雪的。
12月30號這天,林赴年頂著學校走廊上的冷風,跑來班級問她生日要怎麼過。
他站在門口冷的打顫等她。
談禮這會還在老師辦公室拿東西,見班級裡沒人,他沖班級裡問了句徐落沉:「徐落沉,阿禮呢?」
「去老師辦公室了啊,你找她有事啊。」她邊從位子上走過來邊說。
「你明知故問啊,明天還能有什麼事。」他看著眼前還有些賭氣的人,忍不住發笑。
徐落沉見他笑自己,更不爽了:「笑什麼笑啊,要過你去給談禮過。反正現在我們不熟!」
她咬牙切齒地說著不熟,眼下連帶著看林赴年都不悅了起來。
「哎,我都和你說了,事出有因」
林赴年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就插進來一句話,喊著他:「呦,林哥?」
他的話一頓,轉過頭看見幾個不太熟的面孔,有些不悅地蹙了蹙眉:「你們?」
「林哥,你忘了啊。上次在校門口,咱們見過一面的,那會你和江源一起的。」
那幾個人吊兒郎當地說著話,林赴年才依稀能記起來他們好像是見過面。
在很久之前的校外「友好比劃」上,這幾個人和江源認識,他們也就打過照面,不算熟悉。
「有什麼事嗎?」他冷冷地開口問著。
徐落沉就站在一邊,看眼前這人一副老大的做派,不禁在心裡想嘖一聲。
真想讓這幾個都看看,他們眼前這位「林哥」對待談禮是什麼樣子。
一定能溫柔的嚇死他們。
「上次聽江源說,林哥你在調查十六中的事情啊,有事來問哥們幾個啊,我們都十六中畢業的。」其中一人說起十六中的事,才稍稍提起了林赴年的興趣。
「不過林哥,好言相勸,看你最近總和那個講什麼,談禮的一起走,勸你離她遠點啊,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以前故事精彩著呢。」
對方一臉好意地湊近勸著他,說起談禮的事,嘴邊是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徐落沉一聽,得,她很快就向這幾位投去了自求多福的目光。
在林赴年面前說談禮的不好,怕是真瘋了,找揍呢這是。
她想著,往旁邊一瞥,身邊的這位正在努力掩住自己不爽的心情,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開口話語間已經帶著怒氣:「少他媽嘴談禮的話,別讓我再聽到這種屁話,不然」
「林赴年?」
他的話又沒說完就又被打斷了,他現在覺得自己心裡那股不爽的氣衝上了頭,臉色愈發冷下來。
可下一秒,他回過頭,發現談禮手裡拿著卷子,站在他面前不解地望著他。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她不明所以的開口,只是目光往前一瞥,看見那幾個人臉色剎地一白。
他見是她,態度轉變極快,立馬笑臉盈盈的,剛才那副戾氣滿滿,像是馬上要動手的模樣,似乎只是假象。
「你怎麼才回來,我找你有事啊。」他笑著說,聲音很輕很柔。
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從戾氣重的林赴年,變成了溫柔的林赴年。
徐落沉見狀,忍不住笑出聲。
好嘛,變臉很有一手。
要不是她知道這小子在談禮面前的嘴臉,她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至於其他那幾個人,大概也沒想到林赴年會突然生氣,他們愣了會兒,隨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