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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柏澤澈被他的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反應給氣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懷疑地問,「跟哥說說,你是不是壓抑了二十多年,不正常了啊?我有女朋友,不會覬覦別人的,你少對著我發瘋。」
「不要對她指指點點。」柏澤清冷聲說。
柏澤澈嗤笑一聲,他指點什麼了?
「誇她也不行?」
「不行。」
柏澤澈又忍不住犯個小賤。
「而且,那個女孩兒顯然也不是你的女朋友。」
這一次,沒等他說完,柏澤清沒有再停留,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地離開。
「誒,你怎麼就走了啊?不跟爸媽打個招呼?你一直被誇的教養跑哪裡去了?被狗吃了?」柏澤澈幸災樂禍地在後面追問。
而柏澤清就像聞所未聞一般,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離開了家。
江盈本來在照顧柏應,聽到外面兩個兒子的動靜,也走了過來。
「怎麼了?」她發現柏澤清人已經不在了,「澤清呢?你弟弟不喜歡開玩笑,你不要總是對著他胡鬧。」
柏澤澈嘆了口氣,他在父母面前的名聲真是臭啊。
不過,他在弟弟面前玩鬧,但可不敢把這件事端到父母面前,要是讓他們知道柏澤清現在還在盤算著別人的女朋友,不知道一直想讓柏澤清趕緊談戀愛的父母會怎麼想呢?
柏澤清黑著一張臉開著自己的車,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頭腦空白地將車開上了高速。
每一次看到林頌音,聽到林頌音的聲音,哪怕只是經由別人的嘴提到她的名字,都會讓他感到無盡的陌生的焦躁。
為什麼他已經決定退出那個有她的空間,她還是無處不在?
柏澤清沉默地任車往自己根本不知道目的地的地方駛去,車廂內的暖氣讓他壓抑到無法呼吸,他開啟車窗,任由高速路上的冷風粗暴地灌進車內。
風在耳邊無情地吹著,他感覺不到風,感覺不到寒冷,只是聽著各種聲音在耳邊交匯著。
月亮掛在天空中,他越發認出了自己在走的路。
這是去御林別墅的路。
柏澤清感到胸口一陣滾燙。
他在服務區停下了車。
柏澤清將這一刻妄圖去找林頌音的自己看作是戒菸中想要復吸的人。
此時此刻每一秒對她的眷戀都象徵著軟弱。
柏澤清差點就要半途而廢了。
他已經決定了的。
他不該走到這裡就放棄。
柏澤清自嘲地垂下眼簾,再次抬起眼皮後,車廂外伴著灰塵的冷風終於讓他的情緒回到了原點。
他找回了殘存的理智,面無表情地將車開回空無一人的家。
林頌音被許見裕送著回到御林別墅時,是晚上的八點。
他們玩了一下午的卡丁車後又去吃了法餐。
林頌音很喜歡那家餐廳的甜點,一直到回到御林別墅,她想起今晚吃的甜點,依然感到一陣好心情,直到她老遠看到了易競的車。
意識到易競已經在別墅內等著她,她的臉色短暫地垮了一下。
許見裕因為一直在盯著她,自然沒有錯過她臉上的這個表情。
「不想見他,那就在車裡再待一會兒?」他說著這句話,直接將車的各個門鎖住了。
林頌音早就發現許見裕是一個很愛開玩笑的人,又或者他是一個習慣將真話和野心用玩笑加以包裝說出來的人。
這樣讓他看起來沒那麼認真,但也沒那麼有攻擊性。
她沒有急著下車,只是看向別墅的大廳。
她之前有幾次在大廳內等著柏澤清,所以知道那裡看向室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