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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發出去朋友圈沒一會,就有一個時隔很久沒聯絡過的大哥給秋露打語音電話了。
“喂,小秋,我剛看你發海東青騎警的影片了,是不是來內蒙了?”
“啊,對,剛哥。好久沒見了,你最近還好吧。”
何剛是秋露爬黃山的時候認識的,何剛坐在樓梯上休息的時候,手機從兜裡掉了出來,他沒發現,繼續向上爬了。等到了山頂想拿出手機拍照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不見了。
他趕忙借了別人的手機打給自己,是個挺稚嫩的學生接的。那個小孩一直站在原地等失主,直到接到失主的電話,秋露才說他離山頂也不遠,並約定了還手機的地點。
何剛那個時候已經工作了幾年了,他拿到手機之後要給秋露五百塊錢以示感謝,被秋露拒絕了。後來他就說要請秋露吃飯,在吃飯的過程中兩人越聊越投緣,何剛一個內蒙人,硬是被一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大學生給灌大了。
後來何剛去西藏的時候,還路過T城,秋露請他和他的一個朋友吃飯。這兩個工作了的大老爺們,被一個還沒有工作的人請吃飯,那哪能呢!!!三個人站在櫃檯前拉拉扯扯老半天,最後秋露說:“你們來T城,當然得我招待你們啊,盡一點地主之誼,等下次到了內蒙,你們請我吃飯行了吧。”
“好!沒問題,你啥時候來?”
秋露說:“儘快,找到機會一定要去的。”
這一晃就是五六年。
好不容易秋露來內蒙了,何剛叫了十幾個自己的兄弟,說是要招呼秋露喝酒,吃飯。
秋露和繁錦是準備自駕遊一個環線的,但剛到呼倫貝爾,就被何剛給截了下來。
“小秋,哎呀,歡迎歡迎,你可是來內蒙了。咱好好喝一場,我酒量不行,所以找了酒量好的兄弟來陪你喝!”
秋露滿臉堆笑,跟十幾個人紛紛握了手,他不知道這一桌人都什麼性情,所以只告訴他們繁錦是他朋友。
何剛激動地拍了一下秋露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倆是一對兒,在你朋友圈裡見過!我們這幫兄弟雖然沒什麼文化,但都挺開明的。我有個兄弟也喜歡男人,我一直都想把你介紹給他來著,這誰知道被這個帥小夥給截胡了啊!”
寒暄之後,就開始吃肉喝酒了。秋露跟大家解釋說繁錦吃過頭孢,所以繁錦全程在喝果汁。
酒過三巡,一個哥們拿出一把琴,說是要跟秋露玩一個遊戲。
“小秋啊,一會兒,我就彈琴,琴音不停酒就不能停,怎麼樣,玩不玩?”
吃飯的時候,秋露終於看到繁錦的臉上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笑,他不想掃大家的興,於是開始了琴不停酒不停的遊戲。
玩了兩輪,在座的基本都喝大了,秋露也喝大了。
等到散場的時候,基本所有人都是腳步輕浮地被拖到車上的。
繁錦考拉抱著秋露回到了車上,這一晚上,雖然秋露跟他說的話並不多,但他一直都有關照自己的情緒,而且何剛和他的朋友都非常好客,這讓繁錦覺得很好。
本來在散場的時候,秋露還有那麼一絲理智在,可是坐了一會兒車,等回到酒店等時候,秋露的理智就離家出走了,他一會哭一會笑,拉著繁錦說:“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白月光。你有多好你知道嗎?我一直……一直覺得我配不上你!我到現在也覺得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好,長得帥,性格好,幽默風趣,還總是誇我,肯定我,總是給我買好吃的小蛋糕,不嫌我醜,不嫌我窮,你知不知道,你治癒了我小時候受到的所有創傷。”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繁錦,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你把自己全身搓傷的時候,我又多心疼,明明就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覺得自己不好???我有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