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難道是,賜婚的聖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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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媼上前點燃被微風吹滅的幾根蠟燭,輕聲回憶道。 “女君與少主公剛回京城的那一年,正旦夜,老奴服侍女君歇下後,少主公一人在這祠堂跪了一夜,那年,他才九歲。”林媼眼眶含淚回憶道。 文子矜聞言朝那飄垂著的白布看過去,她知道白布後面是什麼,是霍氏全族的牌位。 “從那以後,年年正旦,他都會一人在祠堂守一整夜。 老奴知道,霍氏的覆滅對少主公的打擊很大,所有的擔子,所有的仇恨都壓在了他一人身上。” 林媼說到這兒轉頭看向文子矜。 文子矜聽到這裡也不禁想,凌不疑跪在這些牌位前的時候會想著什麼呢?甚至這裡面,還包括他自己的牌位,他又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情緒踏進這祠堂的呢? 林媼將文子矜眼裡的心疼盡收眼底,她淺淺笑了笑。 “老奴原以為少主公會選擇獨身一人。” 文子矜朝她看去。 “直到四年前,少主公出徵隴右,他又來這祠堂守了一夜,老奴看見,他一直低頭看著手裡握著的一塊月白色平安扣吊墜。 女君從前偶爾會清醒片刻,她與我說過,那吊墜是公主送給少主公的。” 文子矜怎麼會忘,那是他回來的第一年她送的新年禮物。 當時不過是為了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抱大腿用的,她還以為他沒多久就會忘記了,沒想到,他會珍藏這麼些年。 “少主公是個專情的性子,他自小對公主的情意老奴看的明白,公主既與他心意相通,老奴斗膽求公主能真心待我們少主公,莫要辜負了他。” 林媼說著便要屈膝跪下,文子矜連忙上前扶住她。 “林媼放心,我會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他一瓢飲,只要他不離,我定也不棄。”文子矜輕輕拍著她的手,鄭重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祠堂門口,凌不疑雙手垂在身側立與門外,將裡面二人方才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聽了去。 “姌姌這般好,我又怎捨得離了你去。”凌不疑唇角勾起,低下頭,輕聲自語道。 …… 文子矜這幾日都很安分,她白日裡陪著文帝他們三人聊聊家常,時不時的去一趟程府旁聽。 萬萋萋在程頌的“友好建議”下也被萬松柏送到了程府聽袁善見授課。 她人來的同時還帶了四套上等的桌椅來,連坐墊都是虎皮縫製的,還沒忘記給她這個只是偶爾來旁聽的“學生”帶了一套。 除去眼見的這些,文子矜還聽說她來的第一天就把程頌暴揍了一頓。 文子矜聽了幾堂課,發現袁善見這第一才子還真是有點東西的,他自有一套教人的法子,能將那書中的大道理說的清楚明白。 只不過程少商確實不喜讀書,二人常常在課堂上“掐”起來,程少商一向機靈,文子矜在的時候她腰板都硬上了許多,她不在的時候她就低頭裝鵪鶉。 文子矜每次去都能看見袁善見的眼睛像是在程少商身上安家的一樣,可偏偏好像除了她和程少宮以外,誰都沒看出點什麼不對來。 也不知是他們太遲鈍,還是他們二人太敏感? 晚上她就回公主府陪陪凌不疑,不過他最近好像有點忙,每次都只是匆匆的見她一面就走了,聽阿飛說,好像是尋得了一位故人。 文子矜沒多問,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於是第二天凌不疑再匆忙上門的時候,公主府已經人去樓空了,文子矜回宮去了。 無他,前些日子蕭元漪帶著程少商去了一趟樓府,她的目的是想讓程少商親眼看看這樓家大房的人是多麼的不好相處。 但她沒想到程少商卻是能將她們的刁難很好的擋回去,還堅定了她想要嫁給樓垚,與他一同面對這些的決心。 這不,這兩人明日就要定親了,文子矜想送她一個定親禮。 …… 皇宮,御書房。 “你說什麼?你這麼晚過來是想求一道聖旨?”文帝聽到文子矜的需求後雙眼都放著光。 就要來了嘛?他為她與子晟賜婚的這一天終於要來了嗎? “是。”文子矜有些奇怪的點著頭,她阿父這般激動是為甚? “我......”文子矜剛開口就被文帝一隻手製止住了。 “你不用說了,朕同意!朕現在就擬旨!”文帝說著就要喚曹常侍過來。 “真的!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