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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嗯,昨兒個小人起夜,聽到大人和殿下的帳內傳來激烈的……激烈的聲音。”他左顧右盼,目光閃躲,“還聽見大人低聲咒罵,就尋思著是不是帳子裡跑進了田鼠。”他探過頭,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
“老鼠……”想到那痞子的惡劣行徑,不禁握緊拳頭,冷哼一聲,“嗯,是有老鼠,還是隻好色的老鼠。”說完,繞過帳篷向遠處走去。
“老鼠?你小子會不會問啊!”拐彎處傳來幾聲抱怨。
“就是,老鼠能笑得那麼大聲嘛?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關鍵地方都沒有問到!”退了幾步,躲在帳篷那頭,側耳靜聽。
“就是!幾個營的兄弟都等著我們回話呢,這可是關係到全軍的賭局!”
賭局?還是全軍的?微訝,貼耳再聽。
“我不會問?!”剛才那人忿忿大吼,“那你說該怎麼問?”
“應該問是老鼠在上還是他在上,笨!”
腳下一滑,險些摔倒,狠狠吐氣,頭也不回地疾行而去。走到主帳外,只見帳裡滿滿的全是人,怎麼,在開軍機會議?悄悄地走進,只見地上跪著兩名士兵,穿著荊國軍衣。拉了拉韓碩的袖子,瞥了瞥那二人。只聽碩叔叔低聲說道:“他們是前幽遺民,受不了諸堅的苛待,偷偷跑過來投降的。”
哥哥頭束白玉,身穿青色長袍,雙目肅肅一掃,驚的兩人低下頭去。眾將不語,安靜。半晌,哥哥朗朗一笑,下座俯身,將二人扶起:“起來吧,都是自家兄弟。”
“將軍!”左手那人身子顫抖,激動地低泣。他與右邊那人對視了一眼,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抹臉,回頭看了看周圍,面露警惕,“將軍,小人有重要軍機稟報。”
哥哥挑起雙眉,瞪大雙眼,一臉訝異:“喔?軍機?”他看了看眾將,微微一笑,“這裡都是我的心腹,但說無妨。”
“是!”左邊那人側過臉,急急說道,“我和弟弟原是荊軍的倉兵,昨日前面來了訊息,說是軍糧明晨就要送到。小的想,如果今夜將軍派人夜襲乘容道,斷了荊軍的口糧,那勝利就是指日可待了。”
哥哥面露喜色,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隨後背手上前,昂然而立,“丁淺!”
一名文官從列中站出:“屬下在。”
“帶他們下去,好生款待。”哥哥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丁淺瞭然地揚起眉,慢慢傾身:“是。”
待那二人行至身前,我快速伸腿將獻計的那人絆倒。他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我,勾唇一笑,用幽國方言說道:“你去死。”
他先是疑惑地皺起眉,半晌眯起三角眼,笑道:“沒事,沒事。”真是自以為是的回答。
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待到兩人遠去地沒了蹤影,帳內突然爆發出一陣渾厚的大笑。
“哈哈哈!”降將王仲文笑得前仰後合,“妙啊!妙!”他傾身向我一揖,“繁城一戰,眾兵皆說豐大人善謀,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微微傾身,回了個禮。
“是啊,打從他倆進來,末將就覺得有幾分不對。”一名年輕軍官叉腰大笑,“豐大人以方言巧試,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如此應對,真是自作聰明!”
哥哥看著我,笑笑地搖了搖頭,沉聲道:“好了,正事要緊。”
此言一出,眾將斂神而立,面色謹然。
“諸堅終於忍不住了。”哥哥低下頭,雙眼微虛,半晌抬首輕笑,目露狠色,“那本帥就合了他的心意,韓琦!”
美髯公閃身而出:“末將在!”
“今夜你帶一萬人馬去乘容道,那裡必有誘兵。”哥哥盯著他,拿出一支令符,“大軍不要燃火把,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