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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梨高興得手指揪住衣襬捲來捲去,抬起眼兒像看財神爺一樣望著刑赫野,眼裡的愛意簡直要溢位來了。
嗓音都甜軟了八個度。
“刑先生,我一定會收拾得乾乾淨淨,每天做好吃的飯菜等您回來的。”
當然您每天都不回來吃飯就更好啦!
刑赫野瞧她那興奮得都有些羞答答的模樣,頗為受用,交疊的長腿放下,懶聲道:
“過來。”
抱枕功能又要上線了。
夏小梨秒懂,扶著矮桌撐起身,三步就走到刑赫野跟前,十分懂事地抬腿跨坐到男人腿上。
在男人漆黑專注的視線中,臉上的一點點害羞化成兩坨紅雲。
“刑先生,我洗得香香的。”
保證是一個乾乾淨淨香噴噴的抱枕!
男人薄唇勾起,大掌撫上細腰,感受纖軟的身子柔順地趴到胸前,女孩側著臉,露出白嫩的頸窩。
像小兔子不知死活地朝野獸露出脆弱的要害。
刑赫野攬住她,低頭循著那幽淡的清梨香,埋進去,薄唇在細膩香軟的肌膚上輕啄。
“夏小梨,你也不笨麼。”
男人揶揄讚許的低喃,伴著灼熱的呼吸拂到耳後,夏小梨敏感地顫了顫,感覺心臟跟著緊縮了一下。
她緊張地眨動眼睫,偷偷在心裡念清心咒。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形大抱枕。
刑先生只是覺得我身上的味道好聞而已,就跟青青一樣的,別想別的,別想別的。
夏小梨心裡唸咒一樣的自我洗腦,刑赫野自然不知道。
他鬆鬆地摟著懷裡嬌小的身體,閉眼靠在暖軟的頸窩,輕嗅著從少女肌膚上散發出來的溫熱清梨香,感覺疲怠的神經末梢被輕柔地撫平。
下午離開公司前,他接到了柳琬茵的電話。
他尊敬的母親大人剛結束了一場國際藝術展,飛機一落地就收到了大兒子刑硯勤婚期定在下下月底的訊息,氣得差點當眾沒維持住高貴雍容的氣質。
忍著怒火,剛上了車就找小兒子刑赫野發瘋了,電話裡的每一句話,刑赫野都聽過幾百遍了。
“你是我柳琬茵的兒子!你要是把刑家輸給了他,我就帶著你去死!”
“我費盡心血教養你,你敢處處忤逆我!”
“馬上處理掉那個下賤的女人!去和宋家成家女兒見面,聽見沒有!”
……
二十幾年了,真是一點都不能指望會有任何改變。
不過,與以往的憤怒惡心不同,這一次,聽著電話那頭柳琬茵的歇斯底里,刑赫野覺得暢快。
一種報復的扭曲快感,從心底升起。
他很清楚這段時間刑家內部有多雞飛狗跳,刑雲棟處處提防猜忌著自己的意圖,刑硯勤千方百計想盡早結婚生子,柳琬茵更是因為他娶了一個沒門沒戶的女人要氣瘋了。
看到你們這麼有活力,我就放心了。
不是想爭刑家嗎?
我就是不屑一顧,也要讓你們夜夜睡不著安穩覺。
幽戾瘋狂的情緒,在男人深淵般的眸中無聲滋長。
夏小梨感覺虛攬在身後的手臂越收越緊,勒得她喘不過氣來,甚至右肩和腰胯也傳來疼意。
她忍了好一會兒,才微微推拒著輕哼出聲,“刑先生,疼……”
刑赫野眸中一清,抬起頭看向被掌心攬住的細肩,手勁微收。
“沒上藥?”
男人的聲音聽著有些沉,似乎不知怎麼了情緒有點不太好。
“還沒有。”
夏小梨坐起身,小心動了動肩膀,“那位醫生好厲害,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