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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長家的學堂開業之前,俞紅豆先得到了大堂姐要退親,二堂姐要相親的訊息。
大堂姐定親快一年了,本來說今年春耕後便要請期,商定成親的日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俞家這段時間的事兒,感覺雙方都不是很熱絡的樣子。
哪怕現在俞三郎俞四郎發達的名聲已經傳遍了十里八村,大堂姐的夫家那邊也沒個動靜。
這就有些不對了,即便對方不趨炎附勢,對未來親家也不該如此冷淡啊。
地裡的麥苗都已經長得老高,男方還沒有派人來請期的意思,更沒派個人來走動一下說明情況,大房的人坐不住了。
張氏直接殺回孃家去找弟妹,但吃了個閉門羹,據說弟妹家全家都去府城租房陪讀去了,還有半個月就是府試。
侄子考秀才是孃家和弟妹家大如天的事兒,別說張氏不敢找,就是想找她也去不了府城啊。
本想找個媒婆去問問,但女兒銀杏卻說,主動找媒婆去問顯得他們家好像挺期待似的,莫不如先私下找個人去看看。
張氏聽女兒的話,便拐著彎找了弟妹的外甥,給了二百文錢,讓他幫忙去看看情況。
結果對方都沒用去看,收了錢直接告訴張氏,她未來的女婿估計要不行了,家裡亂著呢,估計一時半會兒的顧不上成親這個事兒了。
張氏氣得了倒絕,若不是去了府城也找不到人,她是真有心衝去罵死做媒的弟妹。
大房窩裡橫,俞大郎和張氏都沒什麼人脈,不知道這事兒該怎麼辦,不過俞大郎畢竟是嬌養過的長子,遇事不決直接喊爹。
哪怕是已經有點煩了這個缺心眼還自以為聰明的兒子兒媳,可這件事,老爺子還真的不能不管。
一來女子生存不易,嫁不好,一輩子過的苦不說,還可能會坑孃家,這點在老爺子兩個女兒身上體現的十分明確,老大坑孃家,老二過的苦。
二來大孫女下面還有倆孫女呢,就算分家了,一筆寫不出兩個俞,萬一受影響怎麼辦?
二房那邊馬上就相親了,因為大孫女的婚事攪和了,怕是再厚道的二兒子也得恨老大了。
哎,俞老爺子心酸且沉重,第一次覺得生這麼些孩子不是個好事兒,但還是認命的去找了相識的同行,問詢跟孫女定親的那傢俱體情況。
這位同行之前因為開錯藥被老爺子救過,又碰巧跟那家有些姻親,便實話跟俞老爺子說了。
“那小子跟人在縣城逛花樓,惹了一個地痞,叫人連打帶嚇,到了家就出氣兒多進氣兒少,這些天一直吊著命呢,我聽說他們家在猶豫要不要衝喜。”說到沖喜,這位直接給了俞老爺子心知肚明的眼色。
這般情況下的沖喜,顯然就是想讓孫女嫁過去守寡,俞老爺子再不待見大兒子一家,這會兒也生氣了,簡直欺人太甚!
留下一根有些年頭的何首烏謝過同行之後,老爺子帶著怒氣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讓大兒子兒媳找人去退親。
本來這件事是對方理虧,若女方要退親,不想結死仇的人家都會欣然同意,甚至給一點補償,畢竟女方退婚怎麼對名聲也有點妨礙。
但那家像似找到了什麼人撐腰似的,非但不退親,還倒打一耙,非說俞家大房之女剋夫,若兒子沒事兒還好,若兒子死了,便要她俞銀杏陪葬。
原本對婚期還不上心,忽然就轉變態度,竟直接抬了。
“這就是想結冥婚啊。”老太太一聽對方這話,便知道對方打著惡毒的心思。
“他們敢!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人這般辱我俞家。”老爺子橫眉立目。
“你給老四寫封信,然後再找老三說說吧?總歸都是兄弟,難道老大家不好,他們兄弟臉上就好看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