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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
桑啟說的極肯定,叢業一口乾了面前不知啥時候放的茶,她抹了一把嘴角,把茶杯放下,又問:“蔣嬸她們的結局也能變?”
她幫蔣嬸她們避開一次死劫,可無論見蔣嬸她們幾回,叢業看到她們結局還是一個‘死’字。
且死因與之前的都一樣。
桑啟看了她一眼,說實話,“你暫時還不能改她們的結局。”
叢業知道。
不過聽桑啟這語氣,她早晚能徹底改了蔣嬸她們的命運。
桑啟坐在叢業對面,等了片刻,沒聽到叢業說話,他抬頭,看叢業。
“怎麼了?”
桑啟搖頭。
這人總是這樣,有話就是不說,讓人猜。
叢業懶得猜,她又轉了話題,“那咱晚上去,要準備什麼?”
“無需準備。”
行吧。
為了感謝桑啟三番兩次相助,叢業看天色還早,準備給桑啟做頓好飯。
在這裡住的久,叢業衣裳鞋子沒添幾件,灶房早擺的滿滿當當,柴米油鹽,醬醋調料,還有晾在窗外的醃肉。
村裡人都不富裕,哪怕一次割個半斤肉,也捨不得一天吃完,餘下的怕壞,會用鹽醃上,饞肉時割幾片,也是一盤好菜。
約莫叢業的手藝還合桑啟胃口,他近段日子往家裡帶肉的次數越發多了,叢業絞盡腦汁,想著後世吃過的菜,又跟蔣嬸學,也能折騰出幾個花樣來。
如今天冷了,新鮮肉也能多放兩天。
灶房那塊肥瘦相間的肉是桑啟昨天晚上拿回來的。
叢業決定一肉兩吃,昨日已經做過紅燒肉,烤肉也吃過好幾回,今天她打算做個扣肉。
叢業前世吃過一道有名的菜便是梅菜扣肉,這裡沒有後世的梅菜,卻有類似的乾菜,小雅前些日子拿來一小筐,是才夏日才曬好的,讓叢業留著天冷吃。
今日就做個乾菜扣肉。
先將乾菜放入水中浸泡,再將桑啟帶回來的五花肉切下一半,放入沸水中煮透,撈出後,趁熱再皮上上一層醬油,而後將皮朝下,放入油鍋中炸,上色後撈出,再放入淨水盆裡泡軟,最後切成不薄不厚的肉片。
叢業在灶房忙活,沒注意到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灶房門口。
她將鍋洗乾淨,燒乾熱油,在這個時候能買到的作料依次下鍋,炒出香味後,再將泡好的五花肉放入其中翻炒,隨後下湯,放白酒,鹽,醬油跟糖,待湯開後小火,一直燜到爛為止。
香味逐漸散出。
桑啟不是重口腹之慾的人,聞著以往不曾聞過的味道,終是沒忍住,踏入灶房。
他故意踩重步子。
叢業回頭,挑眉,問:“你沒事?”
桑啟視線從她臉上挪到鍋裡,搖頭。
“那正好,你來幫我燒火。”
扣肉最好配著米飯吃,叢業還得看著兩個鍋,她本來就不善做飯,有些手忙腳亂。
桑啟又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按叢業的指揮,坐在矮凳上。
他身高腿長,坐在矮凳上實在憋屈,不過身軀仍舊挺直,動作卻笨拙。
跟以往一板一眼的形狀破有差距,叢業看了一眼又一眼,直到桑啟又添了一根柴,抬頭,對上她的視線。
“幹得不錯。”叢業不吝誇讚。
桑啟視線跟被燙到似的,飛快地垂眸,繼續一板一眼添拆。
“桑啟哥!嫂子!”外頭,梁樹大嗓門又想起。
他敲了敲門,得到應聲後,才推開門,進來。
梁樹方才回來半路跟桑啟及叢業分開,他今日一早去鎮上,他昨日去了後山,遠些地方,在一處石縫中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