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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不知怎麼,慕琬恍惚地問出了這句話。 她不確定,他們都不確定。 那眼神太奇怪了——雖然白姑娘的變化很大,但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那猩紅的眼裡透出一股令人熟悉的冷漠與冷傲;還有那語氣,那種輕浮又輕蔑的腔調,無一不讓他們渾身發毛,不寒而慄。 “啪嗒。” 後方傳來一陣什麼東西下落的聲音,很不響亮,但很清楚。他們紛紛過頭,發現看臺附近多了兩人。一個是穿著紅褐色長衣的年輕女子,揹著一把紋路清晰的弓;另一邊是飄浮的狐火,在墜落的瞬間化為人形。那地方有些暗,有人抬頭看了看,正上方恰好有不大的窟窿將光投下來,正籠罩在他們身上。兩人應當是從那裡翻進來的。 為何葉月君會與舟皿同時出現? 他們同時向前走著。一面走,葉月君一面說:“安心,那不是朽月君的意志……只是類似的很令人討厭的東西。” “令人討厭?”小白陰陽怪氣地說,“您也不是很討人喜歡呢。追了幾座山,幾條河,幾座城鎮,狗皮膏藥一樣窮追不捨。您累不累啊?” “朽月君的咒令深入你的骨髓,已經沒救了……你從他那裡攫取到越多的力量,包括傷口的癒合、精神的恢復,都會讓不屬於你的意識慢慢佔據主導。一開始如果及時抑制,雖然還沒有剝離的方法……但暫時將那種瘟疫似的症狀隔離起來,還能做到。可現在太晚了。” 太晚了。 舟皿還在繼續向前走,但葉月君說完這番話後,便拉開了弓。 “令人討厭的東西,就要消失?是嗎?這是你的邏輯?”小白側著臉,那團像貓耳一樣的頭髮輕顫了一下,“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最討厭說謊的人了。” 白姑娘突然像一支離弦的箭,直衝向山海的方向。幾乎是某種本能,不等他自己做出反應,黛鸞已經提前抽出了自己的桃木劍橫在師父的面前。她一腳踏過來的時候,黛鸞整條胳膊的筋肉都繃緊了。那力量很大,或許是速度太快——但她還是攔下了。 灼熱的氣浪掠過山海的面龐,如一股沸騰的蒸汽,燙得人渾身一顫。 一支箭射過來了。它是被預算好的,一定能精準地命中白姑娘。但沒有——白姑娘如踩上踏板一樣,接著木劍的力將自己彈了回去。她的背影迎著檀歌而去,檀歌立刻抬手設防,以免被她藉機暗算。突然間,她被人向側面撞了一下,沒有站穩。 跌倒的時候,檀歌的確聽到了利刃劃破什麼的聲音。 她掙扎著站起來,並沒有覺得身上受到什麼傷害,也沒有不能活動的地方。但緊接著她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很熟,但不是自己的。她聽到看臺上有人尖喊出聲,也看到葉月君因驚恐而扭曲的臉。 她顫抖地回過頭。 “別看。” 早已來到場地上的舟皿突然將手捂在她的眼上。檀歌並沒有嗅到他的氣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靠近自己的。同樣被捂住眼睛的還有黛鸞,卻沒人捂上這麼做的、長大了嘴的慕琬。 沒人會料到這一幕。或者料到了,卻無計可施。 亦或說,能做些什麼的人,不願意做什麼。 檀歌伸出手,用指甲狠狠掐著舟皿的雙手,但他並不放開。 “混蛋,放開我!讓我過去!夠了,放手啊!” 她的高喊帶著震怒,顯然已經能猜到發生了什麼。即使沒有,也可以從血的氣息判斷出來。可她不信這個邪,她非要親眼看看,舟皿卻偏偏不讓她這麼做。她從一開始的抓撓掙扎到逐漸失去力氣,隨之而來的悲愴感剝奪了她的精神,讓她在頃刻間變得無力、空洞。 不爭氣的眼淚從舟皿帶著無數血痕的手中淌了下來。 “為什麼不救他——你明明可以的,不要管我,你為什麼不救他……” 明知自己沒有埋怨的立場,她卻依然止不住地哭嚷著。 舟皿靜靜地說:“她本就是衝著長弓去的。且不論我有沒有保護他的義務,我只問你,你已經知道了真相,就算他活著,你還能像之前那樣心懷感激地面對他麼?” 舟皿的話很直接,很刺耳,卻是實話。只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來,未免有些不近人情。狩恭鐸笑著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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