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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麼感覺。”徐煜弘喝了一口，“陳年舊事老提她幹嘛。”
“看你不對勁。”齊景泰跟他碰了杯，自個幹了，“別老是這副模樣了，小師妹的心思你能不懂？多少年了你還是這樣。”
“……”徐煜弘看著酒杯有些落寞的道，“是我的問題，我不想誤了她。”
“嘁，你這樣就是在誤她。”齊景泰說了一句，便不再說了。
兩人一直喝到將近天明，齊景泰才離去。
老徐帶著些許酒意獨自去了藥田。擺弄這些靈藥，這幾年下來，已經成為他的習慣和寄託。
或許在藥田裡安靜的跟這些靈藥接觸要比接觸人更讓人放心。
“師祖您喝酒了？”小白早早來藥田曬太陽，探出個毛茸茸的頭問道。
“嗯，你沒事把草給除一下。”
“噢，好。”小白伸了個懶腰開始在藥田裡走來走去幹起活兒來。
……
顧九今日賴床，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才晃晃悠悠的來到大樹下躺平。
他躺倒在吊床上的時候還打著哈欠，就在他打了一半哈欠的時候，小白直接跳到他身上。
“死狐狸，你想嚇死我嗎？”
“嘿嘿師兄。”小白現在是本體狀態，跟只白色小貓似的，捲成一團睡在他身上。
“有什麼事，說事。”顧九瞄了她一眼。
“師兄，昨日來的人裡面，有一個人有點特別。”小白開口道。
“嗯？”顧九一聽是昨天仙宗的人的事情，瞬間清醒了許多，“說說看。”
“我嗅到不一樣的氣味。”小白眨了眨眼睛。
“喲，你還有這功能，跟我詳細說說唄。”
顧九就來精神了，還不知道小白有這麼神奇的能力。
“怎麼說呢。就是他的氣味很亂，跟你們的所有人都不同。”小白解釋了一下。
顧九還是不太清楚她想表達什麼，繼續問了許多關於小白的能力的問題，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原來小白昨天雖然沒有去前殿，但是作為狐系的妖修，本來就是很敏感的，她能感知得到前面的情況。
而這距離她能清楚辨認每個人的氣味。昨天朱漠的氣息吸引到她，讓她注意了一下。
“就這麼說吧，你們每個人的氣味都是獨一無二的很清晰的，而那個人卻很渾濁。”
“那會不會是因為幾個人在一起所以氣味混亂了呢？”顧九猜測道。
“不會，就像平時你身上，基本就師傅，師祖跟你自己三道氣味，而你們的氣味就算都在你身上的時候，也是分得清的。
這種氣味打個比方，就如同流蘇一樣，雖然很多種，但都是每一縷都分明。而那個人很奇怪，就如棉線團一樣，全都是攪在一起分不開的。”
“哦，是哪個人？”顧九明白點了點頭。
“就是帶隊的那個。”小白道。
“嗯，還有其他問題嗎？這個暫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奇怪跟你說說。其他人倒是沒什麼特別。”
“好的，知道了，回頭我查查古籍看有沒這方面的記載。”
“嗯嗯，師兄，我們下山去玩不？”小白滿眼期待的看著顧九。
“你這建議不錯，是好久沒去凡間城池收羅玉簡了。走。”
小白咧開狐狸嘴眼睛彎彎如月牙，萌死人不償命的小白狐笑臉。
一人一狐咻的飛走。現在出門都不跟老徐打報告了。
……
過去的兩個月間，現在南境的許多靈集之上，在傳書和照明的店鋪旁邊都開起了第三間連鎖店鋪“乾坤服飾”。
